第十九章爱情之困,无处逃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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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爱情之困,无处逃生

比起好久不曾产生的媒体新消息,向姗的回归和我与季南安的分手成为最新话题。

这原来就是我的目的,我这样一说分手,自己就成为众人眼中的弱者。

好像是被逼的一样,我没法辞掉向姗,用这样无奈的方法来挽救自己的声名,是我最后的一条路。

反正到现在为止,我也不指望和季南安有多好结果。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导致精神疲软,面对众多质疑,我不再那么愤怒。

嘴长在别人身上,日子却是自己的。

我在慢慢成熟,渐渐知道用别人的嘴来影响自己的生活节奏是很不值当的一件事情。

向姗威力果真巨大,与季南安一去二来之间,已经将承恩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

完全没有损失是不可能的,只是与之前的数额巨大相比,眼前也就是相当于几顿大餐的公关费用实在是足够让我知足。

我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季南安,那个男人在我说分手之后一言不发,这段日子更像是刻意逃避我一般彻底在我生活里遁去。

其实,我还能听到他的声音,因为他的办公室距离我那么近那么近,每次上下班,都是必经之途。

他就是那么一个淡定到自以为是的人,事情到达这个地步,仍然在沿着自己的轨迹前进,丝毫没有察觉已经拨弄了我的一池春水。

我听到他笑,似乎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儿,笑的那么爽朗用力,带着一种无法无视的嚣张大气;我听到他训斥,又恢复了之前的铁人风格,用词严厉刻薄,仿佛下属们犯了天大的罪过;我偶尔还能听到他与人低语,眼前仿佛能飘过他之前的表情,一丝不苟的盯着那些文件,似乎从那些东西里便可以觅到别人所发现不了的商机与漏洞,之后在一切事情搞定之后,再欣慰抬头,墨色眸子看向窗外,明净阳光。

可是,他却不再来找我。

咫尺之遥,却像是隔了整个天下。

我想,这也许是他巴不得要的结果,以前,便是我主动提出的这个荒诞的“合作方式”,人家原本就不想要这样的方式联系,是我逼迫所以才无奈同意。

所以,现在我又解除关系,正好给了人家自由。

多好的自由啊,我心酸难当,从此可以不用见自己讨厌的人,这是多好的自由。

日子增加,我的体重却在飞速递减。

我自己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这一段不可称为“恋情”的感情,实在是耗费了我太多的精力。

而媒体上都以一种看热闹的态度推测,说宁嘉董事长宁蔚因为情场失意,形神憔悴,实在是可怜。

我变得寡言少语,实在是懒得去解释这些事情。

这回媒体态度倒是呈现“百家百言”的局面,有同情我,指桑骂槐的说季南安不是东西的;有说我无能,猜测宁嘉基业将在我手下垮塌的;还有人说我是心机深重,现在退这一步,恐怕是故意示弱,争取积蓄力量一网打尽一切的。

老妈成天拿着那些报纸义愤填膺,她的意志善于随着报纸的倾向随之转移,所以日子一长,就难免出现一种类似于“魔障”的时欢喜时恼怒的癫狂状态,“蔚蔚,”她又拿着报纸到我面前,“你瞧瞧她们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你比不上向姗,被人甩了?奶奶的太过……”

我伸出食指放在鼻尖,适时制止她的大义凛然,“妈,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你管她们呢。”“不是,你看他们,今天这样说你好,明天尴尬又完全反过来说,好像那个作恶的又是你,”老妈替我不平,“她们这些东西,仿佛什么人在她们眼里都是不可靠的,都是琢磨不透的,都是……”

“妈,”我看着她笑笑,“这才是正常。”“什么?”

“媒体不一个态度,各有各家的说法,百花齐放,这才是正常。”我微微眯起眼睛,“世界上何其不有,这么多些人,这么多个脑子,这么多颗心,众口一词才是最大的虚假。

唱黑脸,唱白脸的都有,这才显得和谐。”“蔚蔚,妈怎么听不懂你的话?”

老妈纳闷,“你那意思,别人夸你损你都不一样还就对了?”

我点头,唇角微勾,突然想起之前某件事情,不由轻笑。

反正和老妈解释不明白,我干脆闭目养神,将报纸垫在屁股底下,再也不给她琢磨的机会。

老妈嗔怨我几句,还没说完,我便听到外面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人未见,声先到,“嫂子,闲着呢?”

我腾的一下从藤椅上起身,微弯腰,清脆的喊道,“叔叔好。”“啊呀,”见我如此,宁茂源忙迎上来,上下打量我一遍,“几天不见,蔚蔚的脸色倒好多了。”我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是吗,叔叔,总不好老没出息是不是?”

宁茂源轻轻一笑,顺便坐在我座位旁边,“嫂子,你该给蔚蔚多补些营养,虽然气色好了,但是却还是瘦,这样下去,难免让外面的人胡思乱想。”“我给她做,可是她不吃呀。”老妈无奈道,“她……”

“妈!”我扯起唇角,“我是故意减肥的你知不知道?”

我笑着打趣老妈,其实心里却酸苦无比,怎么能吃下去东西?我也知道自己这样下去没出息,可是没办法,有些事情,根本不由自己控制。

我以为我及时抽手,能让事态改变,能挽救了自己不再沦陷。

可是没有料到,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了,便无法控制结局。

“都是季南安那祸害,”宁茂源突然咬牙,后又关切的看我,隐隐还有些惋惜,“蔚蔚,我早就告诉过你……”

见我脸色微变,连忙改了话题,“其实,有些事情,不值当的。”“茂源,其实她没……”

“妈,”我害怕老妈说出我之前计划,连忙接过话去,难过道,“叔啊,不是值当不值当的问题,只是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值得,却跨不过去。”“唉,”他叹气,只是一瞬,褐色眸子突然生光,“蔚蔚,叔叔给你支个招好不好?”

我一怔。

“要治这样的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宁茂源神秘的笑,“蔚蔚,叔叔认识一个很好的青年,虽然长的未必比那季南安出色,但是家世却比他强好几倍,说不好听的,也算是咱们这儿的财阀……”

“好,那敢情好!”宁茂源这还没说完,老妈就激动的站起来,“茂源,是哪儿家的?”

我无奈,“妈,您……”

“怎么?没有那个季南安你就一辈子做个老姑婆是不是?”

老妈拧眉瞪我,“蔚蔚,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来年五月就27了知不知道?过了25就一年老了一年了,你还不抓紧……”

“打住!妈,我从,我从了还不行吗?”

我苦笑着看向宁茂源,“叔叔,你看我妈这样子,我要是不从她不得剥了我。Y。Q。Z。W。5。。。。C***O***M

您说说吧,我试试看。”“那好,”宁茂源喜笑颜开,“他叫廖惜远。

蔚蔚,如果你同意,明天尴尬就可以见一面,然后这周末晚上还有一大好机会,省宣传部要在新闻大厦举办酒会,你先和他试试,与他做个伴好不好?”

我想了想,只能点头。

周末的酒会,是我入主宁嘉以来第一次的正式出场。

宁嘉公关部对这次活动相当重视,早前就交代了我许多要注意的内容。

因为这次有政府主办的性质,按照她们的说法,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企业风范。

参加这次商会的人不光有我,还有季南安。

我懒得去关注季南安将携哪个女伴参加,一来耗费脑子,二来只能是自取其辱。

我只知道当我进入会场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们的方向。

勾唇一笑,我挽着廖惜远的胳膊,迎向众人的眼睛。Y。Q。Z。W。5。。。。C***O***M

下一个动作,便是潜意识寻找季南安的人影。

自从上次的“分手”事件,我就很少与他坐一辆车。

来之前,更是听说季南安有事先行了一步,但是四下都没有啊,那这家伙去哪里了?灯光炫彩下,不停的有人向我走来。

我脑子一片糊涂,根本记不清来敬酒的是哪位哪位,多亏廖惜远出手相助,看着即将过来的男人,他附在我耳边低声,“那位是司南地产的陈先生。”我举杯对人家微笑,一通礼貌话说完了才松下一口气。

“廖惜远,”看着他一副谁都认识的样子,我扯他袖子,“你不是刚从国外回来吗?怎么认识这么多人?”

他面色一窘,讪讪一笑,“我之前做了功课,我爸专门让我认识这些人谁是谁的。”“哦,”我点头,轻笑,“你可真刻苦。”随着时间的渐长,那么浓郁的酒精气息融在空气,我渐渐觉得憋闷。

而因为代我喝了很多酒,身旁廖惜远再也不是刚来那般轻松自如,胳膊很僵,我掐了一下他才又反过神似的露出笑容。

只是一不注意,这个掐他胳膊的小动作竟被有心人发现,有人立即向我们走来,“哟,宁董。

您和小廖……”Y。Q。Z。W。5。。。。C***O***M

他话没说下去,但是任谁都能听出这是什么意思。

我抿唇笑,凭借之前与媒体斗争都勇的经验,这样的事情,越辩解越有人相信,所以,还不如干脆不答。

但是没料到这样的反应同样能引起大家兴趣,我这一反应更让很多人低笑起来,“宁董看来是默认了哟……”

“哪里哪里,”我百口莫辩,“大家不要误会……”

还要说什么,只是一抬头,却对上那个人的眼睛。

深邃如墨,里面似是点起了星子,在这光华的宴会灯照耀下,晶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犹在思考这个问题,旁边已有人哄闹起来,“宁董,在这儿承认有什么好怕的?听说这外面还有特警,不会有那些记者进来。”可能是喝醉了,那个人竟摇摇晃晃的递过来酒,“来来来,宁董和小廖来杯交杯酒……”Y。Q。Z。W。5。。。。C***O***M

我收回目光,尴尬无比,“别……过了,过了吧?”

那人一扬眉,浓郁的酒气弥漫我的鼻尖,“什么过了?我告诉你宁董,”他指指门外,“你今天要是不喝下这交杯酒,我明儿个就把你们的事情捅到报社里去……你自己看着……看着办……”

“我不会喝酒……”

“那雪碧……”

那人说着,捧着一大瓶雪碧往杯子里哗啦哗啦一倒,“这下总好了吧?”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么人,横冲直撞的非要和我过不去。

可是看四周都哄闹的样子,看来今天要不玩儿真的,指不定连家都回不成,便心下一狠,回头对廖惜远笑道,“来,惜远,咱们来。”廖惜远一怔。

我用力拉下他的胳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顺势将酒杯在颈间穿过去,浅抿一口,还未彻底站稳,腰间却又被人一肋。

我只觉得颊边温热,猝然抬头,正对上廖惜远灿然笑意。

那样的笑,总觉得不是那么纯粹,仿佛带着阴谋得逞的快感一般,莫名让人觉得诡诈。

闹腾这么一场,大家总算是心满意足。

酒会结束,我下意识看着周围,居然又不见了季南安的影子。

这时廖惜远戳我,“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我笑,“看是不是有个人,把你抬过去。”他摆手,“我没喝多。”嘴上说着没喝多,但是明显的,廖惜远的脚步已经相当踉跄。

我扶着他慢慢走,“你说,我又不高调,为什么人人都拿着咱们来打趣啊。”“你还不高调?”

廖惜远看着我,因为醉酒的缘故,说话很有些大舌头,“你是个女的,又是咱们省第一大集团的董事长,这点身份,足够高调!所以,人人巴不得都和你扯关系呢。”话正说着,两家的车子都已经并驶在前面。

我和廖惜远认识时间不长,就算是中间出来几次,也是各人坐各人的车子。

招了招手,廖惜远的车子立即有人跑出来扶他过去。

“小心点,”看着他那摇摇晃晃的样子,我忍不住过去嘱咐,“他今晚上喝了不少酒,等到回去的时候麻烦给我来个电话。

还有,回去给他煮点醒酒汤喝。”廖惜远的司机连连应是,看着她们的车子驶向公路,我这才转身找自己的车。

低头走着,脑海里却老想起廖惜远那轻飘一吻,那样怪异的笑意,搭配在他酒醉的面庞中,竟给人一种狰狞的感觉。

我轻声一笑,觉得差不多到地儿了正要抬头,耳边却响起开门声音,抬眸看去,竟是季南安坐在车子里。

我呆住,就在车子前方看他,一动也不动。

直到他沉声,波澜不惊却又带着慑人的压力,“进来。”“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长日子以来,我一直都没和他说过多少话,就算是有交流,那也是身处几个人的大氛围中。

今天这样的独处。

让我觉得莫名紧张和别扭。

他不回答,却像是很疲累一般,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那样大的酒精气味弥漫开来,我侧头看他,却见他剑眉微蹙,眼睛平视前方,眼睫似是沾了夜的雾气,微有着光华,“你和廖惜远在一起?”

良久,他才开口,“是吗?”

我直觉想说不,可是到了嗓子眼,却又莫名想起那天他看向姗的眼睛,“是啊,”轻轻一笑,我看着他,扬声道,“你不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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