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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为了讨他欢心,自然也有送给陆知梨的,厂公有个意中人,这些人都知道。
“不,不用。”陆知梨连连拒绝,她要这些东西没什么用,她几乎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谁?秦端。
秦端又是何人?御前秉笔太监,东厂提督厂公。
说到底还是奴婢。
一介如斯之人,尚且不至而立之年,不足而立的生辰就敢如此兴师动众,真不怕折了寿命。
陆知梨本以为秦端有所收敛,甚至这阵子对他有所改观,觉得他本心兴许不是那么坏的人,相安无事的相处下去也无妨。
今日这场面一看,她就知道了,秦端之所以是秦端,就是因为他本心如此恶劣。
这些贺礼是什么来处,不用脑袋都想得出,民脂民膏,落在他这样的人手中。
“你来瞧瞧,够不够气派?”秦端在这些贺礼之间走来走去,抬手拍了拍箱子,眉眼间不加遮掩的喜不自胜,张扬得意。
他前世活得其实很小心,因为对宋挽莹有所顾忌,处处都谨小慎微。
现在,现在他怎么高兴怎么来。
陆知梨随意瞥了一眼,琳琅满目,珍奇异宝,从中间毫无留恋的走了过去,冷冷淡淡的撇下一句:“虚张声势。”
看着少女挺直的后背,秦端笑而不语,听凭她的嘲讽,转首拊掌,朗声吩咐下面的人去收拾入库。
“难道是不够热闹讨喜吗?”秦端自己可是很满意呢,这还是他回来后第一次这样操办。
陆知梨的嘴角扯了扯,转身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不冷不热道:“不知道的,还以为秦公公您已经高寿了,半截身子入了土呢。”
这种话陆知梨从前一定不会说的,她的出身和教养,不允许她说出这等粗俗冒犯的话语。
但是现在,她一无所有,所以又何妨。
秦端看着她良久,深觉自己怕是见不到那个澹泊的陆知梨了。
“你愿意这样说,也可以。”秦端挑眉一下,微微抿唇笑了,陆知梨这话啊,真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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