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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的苌坚果然不愧是出身锦衣卫,单单一人就招架住了三个刺客,许是秦端交代过,苌坚明明几次有机会杀了他们,却只是将人重伤。
陆知梨靠着马车便以为安全了,和秦端之间不知不觉多了一段距离,忽然想到明明过来的是三个人,怎么只有两个被秦端刺伤。
许是为了验证她的这一想法,最后一名刺客选择了暗中偷袭,踩着马车顶从天而降,剑是朝着陆知梨来的。
她睁大了眼睛躲闪不及,心如死灰,这下死定了。
“放肆!”秦端侧目余光瞥见,咬牙低喝一声,疾步扯过陆知梨卷入怀中避开。
他眉眼间陡现冷厉之色,转而攻势迅猛,同时骤然翻起斗篷,缠住甩飞了对方的兵刃。
刺客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见眼前的秦端手腕一拧,清辉飒然,锋利的剑刃划破脆弱的喉颈,清白皎洁的月色瞬间被渲染成了红月。
一剑封喉,血雨生花。
秦端自己来不及转身,霍然撩起斗篷以图遮掩一二,偏头闭了眼,两人耳畔“砰”地一声,死不瞑目的刺客已经躺在了脚下,而秦端自己也淋了半身淅淅沥沥的血雨。
陆知梨躲在他怀中依旧干干净净,贴在他的胸膛惊魂未定,听见鲜血喷在他衣袍上的声音如雨打梨花。
“靠!”听得秦端咬牙暗骂一声。
明明险情未过,听到那一声,陆知梨还是有点想笑,这时候了,秦端在嫌恶什么。
秦端忽然轻笑一声:“方才这招叫雨打梨花深闭门可好?”
陆知梨的笑就凝固了,血雨打梨花,腥风掩明月吗,她是不是该道谢,还是夸赞督主好文采,好学识。
终于等来了东厂的人,苌坚带人将残余刺客收拾干净,押解来等秦端发落,这才脱得开身过来,一看地上的尸体就懵了,指着那尸体问道:“不是说好了留活口吗,厂公怎么自己反而将人杀了?”
秦端手中的剑轻轻一甩,还斜斜地洒下血花去,淡淡道:“活口留几个就够了,多了无益。”
抬眼看了一眼陆知梨,苌坚恍然明白了,这刺客明显就是将陆知梨当成了秦端的软肋,想要借杀她取秦端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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