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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给你最后的余地。
“那些东西,足以让我被千刀万剐,对吧?”他脸上浮现出渗人的微笑,如同掺杂了甜腻花蜜的鸠毒。
“是。”她咬着牙,轻声回答。
“那就让我千刀万剐吧。”秦端蓦然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低垂着头嗤嗤地笑了出来。
“知梨,我若知你恨我至此,我大可让你如愿。”
一夜几番浓情,几番风雨,他自己都掉进了这温柔乡里。
“呵!”陆知梨怔了片刻,乍然又笑了一声,清朗朗的笑声破开迷雾,眼中的暗色深不可测,定定脆声道:“口蜜腹剑,舌灿莲花,谁都不如秦厂公。”
秦端也笑,是跟着她笑的,仿佛是极开心了,抬起手指点了点她的心口,又指了指自己,说:“你当我口蜜腹剑,我何尝不知你蛇蝎心肠,合该你我做了今世夫妻。”
陆知梨气息急促,说:“所以您不就是活该自讨苦吃吗,当初将我带回来,就该想好有今天。”
此时的陆知梨,会哭会笑,还会对他嘲讽不屑,到底是有了鲜活气的。
谁让他欠了她的,前生今世,欠了她的。
他的凄苦,不过爱而不得,强求之下的必然罢了。
陆知梨呢,他是发自内心的愿意对她好,他忽然觉得,这样痛痛快快的都说出来,倒也舒畅了,并没有前世那种至死都郁结于心。
突然,外面响起了“砰砰”的拍门声,伴随着急促的声音:“厂公,属下有要事回禀。”
陆知梨如闻纶音,跑出去猛地打开了房门,门外来者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一抬头,打开房门的竟然是眼尾发红的陆姑娘,簪子斜垂,神情冰冷。
此时,已经是暮霭如烟,天坠弦月。
“厂公……”苌坚本要脱口而出的话生生被咽了回去,舌尖的字句一转,彬彬有礼的说:“劳烦陆姑娘传话,苌坚求见厂公。”
“不用传话了,现在先去东厂里说话。”只这一会,秦端就已经衣裳齐整、面色冷然地走了出来,一只手扶住门扇站在陆知梨身后,越过她对苌坚说。
两人一道往外面去,秦端下了台阶时,身形忽顿了顿,星光薄薄的洒在肩上,说:“夜里不用留门了,你自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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