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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梨嘴角牵起,反问道:“厂公是鬼吗?”
秦端:“……”
秋栀
苹以春晖,兰以秋芳。
这样的好时节,本应是宫女们消遣的好时光,秋栀已经两天没有水米沾牙了,脸上的伤口被裹上药和棉纱,怔怔地坐在床上不出来,屋子里也黑乎乎的。
自从宋挽莹去了太后娘娘的宫中,秋栀就成了这书库的管事宫女,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是自从那一夜之后,现在她两天没出门了。
宋挽莹看到了秋栀被毁容的脸,秋栀只说半夜似是来了贼人,其余的半点都不肯说。
她转过身去,看不到身后秋栀的目光厌恶又憎恨,那深深的怨毒似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宋挽莹似是有所察觉地转过身来,秋栀双手虚拢在脸上,齿间格格作响,满心的恐惧道:“挽莹,我可怎么办啊?”
她也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宋挽莹自己还是自顾不暇,如何还管得上她呢。
她机敏地岔开了话题,关切地问起了另一件事:“对了,那位西门的赵侍卫,你可曾告诉他了吗,你们可怎么办?”
秋栀原是有一位情郎,从前别处的侍卫,偶然见到了秋栀一次,便一见钟情,主动调到了书库这边来,就是这样,也见不到几次面的。
但难得的是一腔真心实意,对秋栀很在意。
想到那个人,秋栀的口吻稍稍软了一些,眼中添了泪意:“没事的,以后就不要再提他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秋栀,”宋挽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似是为她不平,冷然皱眉道:“你只是,被毁了脸,难道他仅仅因此就抛弃了你?”
抛弃?秋栀的脸埋在臂弯里,暗自冷笑,宋挽莹也有脸说她的赵郎吗?
她低垂着头,感受着肩上那只手,想着这手主人的一张绝美容貌,哭得越发真切,闷着哭腔说:“不,是我说的,是我配不上他了,我告诉他,我喜欢别人了。”
“秋栀……”宋挽莹原本还想着自己回到书库来,还有个秋栀可以照看自己,现在竟然是失算了。
赵岩的确来找过他,但秋栀没有见,她也没有让人把自己被毁容的事情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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