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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梨依旧心平气和:“这就极好了。”
很多旧事,让他遍体鳞伤,唯有陆知梨,令他焕然而愈。
废黜
锦樱郡主入宫后,就去求见了太后娘娘,可谁知道,说是太后娘娘正在闭宫休养,不见人。
皇帝倒是让人安抚了锦樱郡主一番,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可能比较大。
锦樱郡主还一无所知,原本坐立不安,等皇舅舅派了人来,皇后娘娘要派人送来了她喜欢的膳食,这样的隆重,只会让她越想越害怕,更是食不下咽,味如嚼蜡。
要说开始,皇帝原本的确是震怒的,后来转念一想,这正是送上来的把柄,转而听见锦樱郡主进宫求见太后,看这意思还一无所知,要为叶景渊这家伙求情,心里有点可怜这小丫头了。
清早,晨雾未散,秦端将叶景渊与宋挽莹分别提了出来,一前一后,叶景渊日思夜想,可算是见到了宋挽莹,如他所想,宋挽莹没有什么大碍,秦端果然没有伤她。
倒是宋挽莹看见叶景渊浑身狼狈的模样,虽然诏狱的人给他重新换了一身衣裳,但受过刑罚的痕迹很明显。
叶景渊以为出来后会看见孩子,谁知也没有,他以为此事是秦端揭发出来的,毕竟他才对自己说了实话,他才是重生的那个人。
纵然难以接受,叶景渊也不得不逼着自己接受这个事实,他被自己看不起的家伙耍的团团转,以往所有自以为是的针对,都变成了一场闹剧。
秦端那时候,一定看笑话一样看着自己胡乱折腾,一想到这点,叶景渊就没法平静下来,尤其是半夜被一个人关在牢房里,什么都黑漆漆的,千头万绪如潮水一般袭来,白日里扛着刑罚,还能转移一下思绪,可是到了静谧的夜里,所有的忧恐与痛楚齐齐袭来,教他苦不堪言。
那是令人寝食难安的懊悔莫及,如同被人刮进骨头里的痒,折腾得他不得休眠,无时无刻不在想,秦端当时的神态和语气。
“你要我杀你?”秦端说完,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杀,我要你看着,你是怎么倒下去的。”
此时,叶景渊对南儿的情形一无所知,他问秦端,对方只说了一句:“不在我手中,不过想来该是什么下场,就是什么下场。”
见到宋挽莹后,他想她还不知道南儿的情形,于是,叶景渊拦住了宋挽莹,他说:“如果南儿有个万一,你莫要……”
“叶景渊,他是你的孩子。”宋挽莹被他这席话惊呆了,猛地甩了他一巴掌,瞪大了眼睛流着泪。
叶景渊闷哼一声,被打得偏过头去,口中泛起丝丝的腥甜味道,哑声说:“我又何尝不知道南儿是我们的孩子,但挽莹,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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