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苌坚今日来自然是有正事的,秦端让人准备了一份贺礼,由他带去瑾王府,为新婚夫妻贺喜。
贺礼倒是没有太吝啬,苌坚连声说厂公大方。
秦端抱臂站在廊下,嫌弃地摆了摆手,催他快走,又说:“来日你若娶妻,我必定送你一份更丰厚的。”
苌坚丢下一句,卑职天煞孤星,说完就带着人走了。
苌坚到瑾王府的时候,没有多少人,都是体面的送上贺礼,来坐一时,就藉口有要事在身离开了。
这种婚事,谁看谁不尴尬。
尤其瑾王和瑾王妃还来了,这对父子之间,剑拔弩张的,看着就不自在。
苌坚倒是本心就不好,怀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让人抬着贺礼过来,走到了前面,朗声道:
“这是卑职奉厂公之命,特地来送给大公子夫妇的贺礼,祝二位新婚大吉。”
宋挽莹的眉眼掩在盖头下,没人见得到她的神情。
她自然也听见了苌坚的话,心中蓦然浮现出一句话,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这句话的确是该她说的,若无秦端,宋挽莹如今约莫也是能走上前世的路,避开祸端,一路荣华。
她不知道,就是因为没了秦端,暗地里的恶事,也没有人帮她解决了,宋挽莹压根不知道,秦端当初帮她做了多少事。
她与叶景渊,从未因为秦端的死而愧疚,秦端做的一件坏事,足以抵消了他为她所有的奉献,人人得而诛之的奸宦。
昏礼傍晚成,宾客告辞也是昏昏之色了。
回到宫里后,苌坚就忍不住开始幸灾乐祸:“厂公您是没去,否则真是开了眼了。”
“哦?”办了一天公务的厂公大人,此刻宽容又捧场:“怎么说?”
“简直乱成一团。”苌坚已经控制不住脸上的不留余地的嘲笑。
“您说说,这宋挽莹竟然也是厉害,还没过门,就把夫家的底都摸清楚了。”
原来瑾王忍了又忍,眼看着二人将要拜父母的时候,最终还是没能保持自己良好的休养,拒不受拜,叶景渊为了宋挽莹的颜面,强硬地与父王和母妃对峙,场面一度很尴尬。
苌坚一拍桌案,状似长叹一声:“唉,真是好一出全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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