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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有违抗者,”秦端双目横扫瑾王府,冷冷吐出一字:“杀!”
叶景渊心中一凛,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骤然朝秦端弯下了膝盖:“求你,放过南儿。”
曾经不可一世的世子爷,为了父亲的身份,跪在了他最轻蔑的人面前。
秦端无心刻意折辱他,他冷然地看着眼前的叶景渊,凤子龙孙又如何,在他面前,亦要俯首。
“不成。”虽然被陆知梨救赎,但眼前的这两个人,依旧是他不能够放过的。
“我对你们夫妻二人,早已仁至义尽。”秦端笑了笑,抬臂一敛斗篷,反手抄剑抵在叶景渊的脖子上,迫使他抬起头,口中吐出薄雾,话语间透出残忍无情:“要求,就去求老天爷吧!”
叶景渊也有些恍惚,当初他以为自己是注定的赢家。
可最后只是看着别人逆风翻盘,他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害了自己。
走到这穷途末路。
秦端低垂眼帘,去问陆知梨:“疼吗?”
“嗯。”陆知梨春山微蹙,抿着唇点了点头。
秦端安慰地握了握她的手腕,转首无情道:“哪只手打的,剁了他的哪只手。”
“是。”苌坚应声。
踩着厚雪走出去约莫六七步,陆知梨听见一声凄厉的哀嚎,她从来没听到过那样让人汗毛倒竖的痛声。
她下意识就要回头去看,却被秦端抢先一步裹上了斗篷,俯首抬起手指抹去她嘴角的血迹,对她温言道:“好了,这没什么好看的,咱们回去了。”
而背后的叶景渊,已经跪倒在地上,昏了过去,身前一滩洇红厚雪。
“呜呜呜……”宋挽莹满脸热泪地被人堵住了嘴,听见叶景渊惨烈一声后,回头死命地想要挣脱来看叶景渊,但是哪里还有这个机会,戴上镣铐被人押着往外走。
陆知梨出了瑾王府后,失魂落魄,秦端絮语安抚:“别怕,是他自作自受。”
女子仰头看他,秦端陡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凝固,慌乱地心虚避开了目光,借故对松风说:“先请大夫回去。”
叶景渊是自作自受,陆家呢?
秦端突然觉得没法面对她。
只是心里不住地暗自懊悔自己失言,多嘴说了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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