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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端故作平淡的点头道:“嗯,这些都是应该的,我对不住你,愧负与你,最不该的是欺骗你。”
她偏过头,过了半晌,方能够心平气和的说:“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你不去,陆家的子弟就都要死,你去了,到底是为我们留下一丝生机。”
说完陆知梨抬起头,目光缥缈地叹息一声,并不看他。
秦端心中沉重,自作自受,谁让他如此的爱着她。
可那些话,说出来又轻松了一些,做错了本来就是应该道歉的,这是孩子都懂得。
“罢了,外面寒凉,你起来吧。”陆知梨哑声道,转身朝屋里走去。
秦端轻声淡语地说:“知梨,今年会给你一个特别特别好的贺仪。”
“嗯?”陆知梨歪了歪头,略有期待道:“厂公要送我什么?”
“将我送你好不好,你要是走掉,别忘了带上我。”
陆知梨嗯了一下,转过头去,自顾自地向前走。
秦端会心一笑,真的会是很好的礼物。
他忽然想起陆知梨前世脸上的烙印,那时候他已经无法触碰她,他看着女子光洁的脸颊,白皙如玉,微微笑了起来。
你看,她多么的好。
朱红碧瓦,宫墙深纵,陆知梨年轻秀致,她走过的不止是这重重宫门,而是无情的岁月时光过后,她的笑容温淡一如往昔。
苌坚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指:“大人,您怎么了?”
秦端分明是有要事在身的,可坐在茶楼上,看着下面的一对小夫妻就失了神。
“只是想到一些别的事,走神了。”
苌坚端起茶杯遮住了脸,挑眉意味深长道:“噢,卑职还以为是这两个人有问题,让您盯着看了那么久。”
秦端其实多少是惊惶的,陆知梨不再是罪臣之女,他们之间也意味着,即将到此为止。
但在苌坚面前,这些患得患失,儿女情长又怎么说得出口。
厂公这些时日的栖栖遑遑,却又怎么瞒得过苌坚的眼睛,他原是以为陆知梨与厂公又吵架了,某日借故在宅子里留下来用了一顿饭,发现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直到那对小夫妻你侬我侬地相携走远了,秦端才佯装无事地收回了目光,终于舍得给了自己的下属,问百无聊赖的苌坚:“对了,你方才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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