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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闭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又想起案子的事情，像是映入了骨子里的本能。

凶手可能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可能是那天季非晚上遇到的那两个人，一男一女一猫。

前两起案子尸体鼻腔口腔都没有乙醚一类的物质，只有轻微损伤的颅骨——不像男人的手笔，但是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不过六七岁的模样。

太诡异了。

后来两起，像是为了弥补没有成功的第三起而下了的狠手。

在现场罗宇熠曾经闻到过男士古龙香水和女孩子爽肤粉的味道，其次就是在痕检过程中四局尸体都有不同程度的脱衣现象——大概是凶手利用角色靠近过被害人。

但是问题又来了——在前天偶遇凶手是巧合呢还是可惜设计的结果呢？

还有就是在尸体找到的自己的毛发。

或许正是男人利用女孩子让被害人丧失警惕性的条件然后下手。

但是伪装成，或者利用之前自杀游戏的幌子究竟是为了不让警方发展还是为了培养那个小女孩呢？

这两个动机就有些质变的区别。

宗罪肃清似的动作分明就是在挑衅警方的无能，不能正确处理事件。所以根本就是在…

在养成那个女孩的杀人技能？！

季非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第三章：白果 ：暂时

猿猴由于太想人了而显丑恶，迷信由于类似宗教也使其更显丑恶。

——培根

季非倒在床上抱着被子左右翻滚，死活不肯起床也睡不着。脑子里尽是那天夜里站在两只猫儿身后的两双眼睛。

像是在黑夜里伺机而动的猎人。

“嘀嘀嘀——”

今天晚上大概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季非的手机像是催命似的又开始疯狂叫唤起来。

——是罗宇熠。

“你们一个二个让不让我这个孤寡老人睡觉了。”

“睡睡睡，睡个屁！”那边的人气得声音都有些哑了，外面的雨还在哗啦啦的下着，“我们找在第五个案发现场到了昏迷的樊群…那么我们找到的第四具尸体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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