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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鸣低下头,舌尖偷偷在嘴角舔了一点芝麻馅,甜丝丝的。
吃完元宵,两人却误入了一条花柳巷。
晚上,那是集镇里灯火最旺的地方,衣香鬓影,杯盏交错。喝得满目春色的姑娘斜靠在街边,懒懒地向他们抛媚眼。
玄鸣拽着赵星凉,故意问道:“娘亲,这地方卖什么啊?”
赵星凉没有说话,耳朵却连着脸一块红了起来。
玄鸣又拿胳膊肘用力捅了他:“卖什么的啊?”
赵星凉躲闪不及,撞上了伤口,腰间顿时一阵闷痛。他皱起眉头,勉强答道:“卖……笑。”
“是吗,你买过吗?”
玄鸣依旧是那副笑眯眯懒洋洋的神态,话里全是揶揄的意思。赵星凉听了有些刺耳。
他在除妖门之时也曾随军远征。塞外常常百里不见人烟,好几个月的寂寞苦挨能把人逼疯,即便军令如山,也不免有大批的士兵乔装着溜出去寻娼馆。将领并非不知情,都是顾及到人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赵星凉不愿意做荒唐事,但也确实跟着去喝过几杯酒,见过荒唐场面。
“见过,没买过。”他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脚下的步子愈发走得快了。
玄鸣自顾自说道:“可她们笑得不好看呐。”
两个人拉拉扯扯走到巷尾,玄鸣忽然从荷包里掏出来一小锭银子,塞进赵星凉手里:“你笑起来比她们好看,我找你买。”
赵星凉努力维持平静的脸色再也绷不住的染上一丝红晕。
“娘亲,你这表情可真诱人,我恨不能现在就要了你。”
“胡闹!”赵星凉夺过玄鸣的荷包扭脸就走,“没收充公!”
玄鸣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娘亲把我也收了可好?”
“不好。”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
不知道为什么,赵星凉觉得玄鸣的动作突然没有之前轻快了。他回头看了眼玄鸣,脸上没有异色,嘴角倒是红得不太自然。
“你吃什么了?”赵星凉问他。
玄鸣想了想:“糖啊。”
赵星凉不记得自己给他买过糖:“什么糖?”
“甜的,粘粘的,还有香味。巷子里的人塞给我的。”玄鸣说,“在荷包里放着呢。”
赵星凉半信半疑地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精巧的小木盒,上面刻着某个姑娘的名字。
那是一盒胭脂。
赵星凉叹了口气:“这不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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