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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刚刚喊那么大声,也是故意要让自己听见,方宴越想越气。
虽知道自己被皇上耍得团团转,却又无法抗拒,心里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是以,他为了蹭上马车,站在马车门口,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说道:“禀皇上,微臣好像吃错了东西,下腹疼痛难忍,能否让梁大人给微臣看看?”
苏泺忍着肩上的疼痛,斜睨方宴一眼,朝晚书看去。
晚书倒是真信了方宴的话,走了过去,给他把脉。
手搭上方宴手腕的时候,晚书脸色煞变,这脉象错乱繁杂,而且脉搏剧烈跳动,这是心律不齐的表现啊。
看到晚书的脸色,不止苏泺吃惊,就连方宴也感意外。
自己只是装病,他还害怕被晚书拆穿了,心想着到时死缠烂打也要磨上车。
谁曾想晚书脸色变得如此沉重,甚至还翻来覆去的在自己手上搭了好几次脉。
苏泺问道:“方大人怎么了?”
晚书没理会,看着方宴问道:“你平日里是不是经常胸闷难忍?左边胸部是不是还会隐隐发痛?”
方宴茫然的点点头,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很严重吗?”
晚书回头对苏泺道:“禀皇上,方大人这病不能颠簸,不宜再骑马,能否恩准他上马车?”
说到上马车,苏泺心里打起了鼓,观察着两人神色,他总觉得两人合着伙骗他。
于是不屑道:“不就是腹痛吗?怎么就不能颠簸了?”
晚书如实禀道:“方大人患的不是腹痛,而是心肌病,方大人脉搏比常人快了将近半倍,依微臣看来,这病恐怕已有半年之久了?”
最后一句是问方宴的,方宴被晚书的目光盯得有点不自在,他这病确实有半年多了。
自从张舞衣怀孕,晚书与他彻底决裂后,他每日忧心思虑,身子骨早已坏了。
两个多月后发现心脏经常疼痛,不过疼一会便没事了,也就没当回事。
如今看晚书这样着急,这病似乎很严重,他点头,“是有半年多了。”
晚书继续道:“这病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其实很严重,一旦严重会使人突然猝死。”
前面的一句太绕,苏泺和方宴都没听进去,不过听到突然会死两人倒是重视了。
苏泺好奇的再问道:“那这病能治吗?”
这也是方宴想问的。
两人都紧张的看着晚书,“能治,但是不能根治。这病发作起来会使人疼痛难忍,还牵扯后背也跟着发痛。严重时人会当场死去。”
“方大人以后需要注意饮食清淡,还有不可忧思过度,过于激动,最好是平心静气的静养一段时日,可能慢慢会好。微臣再给他开一副散结消气的方子吃着,慢慢再看。”
晚书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虽然她也担心方宴,但是她知道自己如今与他的关系,不能逾越。
苏泺倒是很满意晚书的做法,不过更多的是同情方宴。
他让方宴上了马车,吩咐继续前行。
晚书给苏泺重新包扎好伤口,然后投入了书海里。
她记得昨晚刚看过一本叫《医者杂谈》的书,上面记载了类似心脏病的案例。
她脸色凝重,苏泺和方宴都没打扰她。
从箱子里翻出《医者杂谈》后,她迫不及待的找到了那个例子。
然后把书朝方宴递去,“你看看和这上面描述的症状是否一样?”
方宴接过,看着看着脸色也变了,他从没想过自己这种症状早有记载,而且这病如此严重。
医书上记载的病人也是经常胸闷心痛,可是一直没重视,到最后疼痛难忍了,才去求医。
可惜当时的大夫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患者病发又比较急,大夫眼睁睁看着病患死在自己面前,最后记录下来,并毕生研究此症,最后依然没有确切的用药结论。
看着方宴的神色,晚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也知道书上记载的有点吓人,他宽慰方宴道:“这是两百年前的书,你不用担心,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方宴很感动,尤其最后一句话,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他咧嘴笑了,“我信你。”
苏泺看着两人说得如此严重,一把扯过方宴手中的书,细细看了起来。
看完后也眉头紧锁,看向晚书问道:“你这身医术哪里学来的?”
晚书道:“跟我师父学的。”
其实晚书真正从陈大夫那儿学的没多少,陈大夫虽悉心教导,奈何学习时间少,也只懂个皮毛。
她能有今日成就,更多的是自己从医术上学来的,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根据现代医学推理出来的。
例如方宴的心肌梗死便是前世见多了,否则她一时半会也看不出来。
苏泺不满意这个答案,又继续问道:“你师父是谁?”
这人真麻烦,晚书把自己跟陈大夫学习医术的事细细说了,苏泺才作罢。
这原本是苏泺的无心之失,没想到后来却给晚书带来了巨大的麻烦,此是后话。
接下来的两天,一行人日夜兼程在第三日早晨到了河东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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