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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无端点点头,道:“都扔到黄河里去。”
惊蛰奇怪:“黄河?”那是什么河?
锦无端不耐烦的摆手,道:“就是长江!”
惊蛰点点头,拿着保镖递过来的毛巾一边给锦无端擦着手指,一边道:“那庞家的小少爷呢?”
锦无端挑眉看他,道:“我说了“都”字,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想给他求情?”
惊蛰垂眉,怕他一言不合又动手,忙道:“出了人命,大爷那肯定瞒不过去……”
锦无端挑眉,听惊蛰继续道:“但他们挑事在先,爷这么做虽冲动,也情有可原,不过要是把庞家的小少爷弄死了,就是大爷,也不好和庞家交代……”
惊蛰咽一口唾沫,顶着被打耳光的风险,避开锦无端的目光道:“爷受了罚,思年小少爷一定又该心疼了,不如我先把庞娟送医院去,最起码得问问他,大半夜带人跑咱们家是来干什么的吧?”
他说着又蹲下身去给锦无端擦溅在裤脚上的血,一边遮住擂鼓一样的心跳,一边道:“上次中秋的时候,二爷说要把婚事推到爷头上,他突然跑上门来,会不会是因为这事?”
惊蛰说完好半天,都不见锦无端有反应,抬头看他的时候,就见对方也在看着自己。
吓的咽了一口唾沫。
锦无端俯身勾上惊蛰的下巴,眉眼微凉的在他脸上巡视半天,道:“我发现你呢!每被我罚一次,就听话一分,懂事一分,上道一分的同时呢,更得我心一分……”
惊蛰闻言看他,看进一双漆黑带笑的眸子里。
锦无端食指点在惊蛰的下巴上,缓缓摩挲两下道:“不过懂事归懂事,你要懂的太多,我也有点不高兴……”
他说着就又弯了弯腰,看着惊蛰的眼睛道:“以后不准在拿他来劝我,要不总有种他被利用,我被戳软肋的感觉,那滋味像是受制于人,不太好,你明白吗?”
惊蛰说的没错,庞娟来找茬的原因,是锦时然成功将自己的婚事,推在了锦无端的头上。
医院里……
头裹纱布的庞娟看着被锦暖烟硬绑过来的锦无端,红着眼睛骂他道:“你这个畜.生!没人性的,你居然杀了我的人!你去死!你给我去死!”
他说着就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要来刺,锦无端闲闲一躲道:“谁让他们不经打?谁让你找我霉头?谁让你们一群人都活该呢?”
“我没打死你就不错了,你不跪下跟我道谢,还拿刀指着我,怎么这么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不懂得结草衔环的来报我的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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