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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宴等了又等,没等到吻戏上场。
按照剧本,已经拍到厌闻对俞牧禾起了兴趣,而俞牧禾还傻傻不自知,在一次误会中吃醋,才明白自己的心意,于是鼓起勇气向厌闻表白。
可是初吻呢?
庄宴翻翻剧本,剧本没毛病,那个吻还在。
他“蹭”的站起来,皱着眉头看他们拍戏。
祁盛儿和符文州中间隔了半个人的距离,这不对劲,男女主发展到这一步怎么可能这么疏离。
把这个疑惑压在心底,收工之后他去找了导演。
导演也是排得上名号的著名导演了,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才是。
问出自己的疑惑之后,导演明显有点言辞闪烁。
“吻戏啊......”他一边看今天拍摄的内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删了。”
庄宴吃惊:“删了?”
这么重要的内容说删就删?
导演冲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小点儿声。
庄宴这个年轻人他还是挺喜欢的,率性直爽,虽然名声差了点,但是比起某些娱乐圈里真正令人作呕的存在,他那也就是小儿科的小打小闹。
最主要是符文州的态度,他认识符文州也有好几年了,他可不简单,庄宴想糊弄符文州还是差了点道行。
既然符文州能跟庄宴处得来,那他就不会是什么差劲的人。
庄宴听话的闭上嘴,导演解释说:“吻戏让祁盛儿删了。”
祁盛儿...庄宴不能理解,要说是符文州让删的他还信,祁盛儿没理由啊。
“为什么?”他问。
导演四顾没人,才压低了声音:“网友骂的太狠了,小姑娘受不了。”
庄宴懂了。
亲密戏删掉,等剧播出的时候粉丝看到就会产生愧疚心理,到时候祁盛儿就能摆脱被骂的局面。
可是......
“那不就改得面目全非了吗?”
“谁说不是呢!”导演愁眉苦脸:“人家有个好爹,没办法啊!”
庄宴:“......”万恶的资本主义!
他又问:“那前辈是怎么说的?答应了?”
导演用了几秒才明白庄宴口中的前辈是指谁,他更加愁眉苦脸:“文州说,也罢。”
“啊?”庄宴叹声:“那这剧万一要是毁了,对文州哥的影响一定很大吧,他才刚拿影帝。”
“是啊,人都是利己的,谁会站在别人利益上考虑,你出去可别乱说话。”
导演再三叮嘱,庄宴保证自己不会说出去,他才罢休。
庄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回酒店路上在电梯里遇见符文州,他瞅了瞅符文州的脸,这么好看,能跟他拍吻戏多幸福啊。
由于他的视线太过赤。裸裸,符文州眸光微凝:“怎么了?”
庄宴总不能说实话,随口扯道:“刘姐怎么没跟你一起?”
“辞职了。”
“哦。”
半分钟,走出电梯,庄宴才后知后觉,辞职?这么突然?
他想追问,可是符文州已经走远,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算了,人家的私事还是不要多过问。
回到酒店房间,庄宴躺在床上发呆,无疑,想要拿下符文州的目的还任重而道远,他拿出手机,对着联系人里显眼的性冷淡三个字看了半天。
然后给对方发了一条短信——
[州哥,这是我的号码,存一下。]
符文州侧躺在床上,床边的桌子上手机微微震动,他看过去,伸手将手机拿到面前。
发短信过来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从前辈到文州哥,再到州哥,庄宴倒真是毫不客气。
他把手机放到枕头下,没打算回复,下一秒,手机再次发出震动。
这回手机离得近,动静大了点,他皱眉。
掏出手机,这次的短信只有两个字。
[晚安]
简简单单两个字,符文州看了两分钟。
半晌,他将号码存进联系人。
第二天一早刚到片场,剧组特别热闹,一堆人围在一起讨论什么,中间那人是孟子豪。
有人说:“我妹妹特别喜欢你,能给个签名吗?”
“好啊,你妹妹多大了?”
“十四岁。”
“那祝她学业有成,开开心心。”
庄宴一来就看见这幅场景,司南默默地走在前面,时刻防备他。
他无语的瞥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司南,这也太草木皆兵了吧,他是脑子抽了才会这时候去找孟子豪的麻烦。再说了,他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吗?
找了个位置坐下,司南说:“你安分点。”
庄宴不乐意了:“我一直都很安分,你没必要防狼似的防着我吧。”
司南转移话题,不跟他讨论这个:“你今天早上没吃东西,不饿吗?”
“......气饱了!”
“也好,管理身材。”
庄宴拔高音调:“司南!”
司南换了一个说法:“早上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是啊,我也觉得。我要吃小笼包,你去买。”
司南没动。
庄宴偏头看他一眼,不解道:“怎么不去?”
稍作思索后,他明白了,这是担心趁他不在的时候他会跟孟子豪起冲突。
“没必要。”“真没必要。”
庄宴说:“我跟他没那么大仇。”
也就是年轻时候的一点小矛盾,后来见面看对方不爽,总是拿话刺对方几句,在庄宴看来,只要没动手都算不上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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