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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珒修知道晋秋不是如这凉薄言辞一般的人,放在膝盖的手攥了攥,最后松开,舒了一口气。
孟家这次做宴,是为答谢晋秋的救命之恩。
刘克说:“若不是晋老板送来这及时的神药,我家小姐也许……也许……”
不吉利的话蹿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刘克抬袖擦了擦泪,视晋秋如观世音菩萨,就差点香叩拜。
他引着晋秋去孟炳华的书房,推开门,覃一沣也在。
恍然间,晋秋起了错觉。
她好像看见一个人影蹲在角落里号啕大哭,哭到最后没了声,手指抠在灰色的墙面上,留下几道深深的印痕。她一定没有记错,在前不久的某个晚上,她曾真的见过这样的画面。
只是画面里的那个人,现在手捧着杯茶,熟视无睹地细细品着。
“晋老板。”孟炳华起身,微微欠身,双手抱在胸前。
长辈对晚辈如此,是大礼。
“晋秋受不得。”晋秋伸手去扶,没料到孟炳华身后的覃一沣同样如此。
她有些头疼,只好也欠身行礼。
最后三人僵持着,还是刘克进来添新茶时才叫三人落了座。
“曼新小姐的身子可有好转了?”晋秋突然想起那个夜里用衣服包裹着受伤的身体、被覃一沣抱在怀里的女人,嘶哑的喉咙只能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她那么痛苦,却不能将那愤恨哭喊出来。
孟炳华双手撑在桌面上,他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了不少,眼圈青黑,下巴上长出不少细碎的胡须。为了这个心爱的侄女,他操心了不少。
“那天她跟我说,学堂的同学邀请她去参加晚上的舞会,不许府里的人跟着,还跟我闹了通脾气。”孟炳华回忆着。
其实以前这样的争执不少,不过每一次,都以孟曼新的撒娇成功告终。中间也偷偷叫人跟过去,可是都被她发现了,为此她也哭闹了几次。
这一次,他什么都依着她,却没想到,真的出了事。
“她身上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只是伤疤还要留些时候,她日日见着,心里肯定不痛快。”说到这里,孟炳华忍不住深深叹息。
站在孟炳华一旁的刘克听到这里,更是忍不住抽噎。
“曼新小姐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性子急冲,可是个好姑娘。她从不把我们当下人看,我们也常受她的恩惠……”
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孟炳华扭过头,想起这个他放在手心里如珠如宝对待的孩子变成了今天这副样子,他心里疼得就好像快要被人撕碎开来。
“父亲!”覃一沣一声惊呼。
孟炳华的右手扶着左边胸腔,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他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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