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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有再管他，和男人推攘着进了隔壁的房间，然后“砰”一声将门给关紧了。

他看着那道被关上的门，知道女人在做什么。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差，他听见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夹杂着他们的喘息声，还有一些恶俗不堪的讨论。

这不是第一次了。

客厅里又脏又乱，地上全是没有被清理掉的酒瓶子还有烟头，那张桌子上丢着各种东西，脏衣服，还剩下几支烟的烟盒，打开了但是没有喝完的酒，一些饼干和面包片。

他拿了一包饼干，吃到一半就不想吃了，几乎每天他都是吃的这些，所以他比同龄的孩子要更瘦弱。

以前还会哭，可后来就不会哭了，因为他哭了，女人对他的态度只会更恶劣，他明明记得自己看到别的小孩哭了以后妈妈就会过来哄，想法子逗着开心，可他从来不会有这种待遇。

他吃了一些饼干，自己去厨房里踮起脚，倒了一杯白水。

回到房间的以后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了。

他捂住了耳朵，不想听见那些声音。

他没有想到的是，女人会将他送走，似乎是因为昨晚发生了什么，女人看着他出落的可爱精致的模样，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那天很难得的，女人将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而且晚上也没有出去，就在家里陪他度过了一天。

女人很少下厨，但手艺却不错，饭菜的味道可口极了。

“昀昀，你不要怪妈妈，以后要听话知道吗？”女人神色憔悴道。

他点了点头，开心的以为只要自己听话，每天妈妈都会在家里陪他，然后讲故事给他听，为他做好吃的食物。

女人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了，以前女人总是嘴里骂骂咧咧的，一边喝酒一边抽烟，但是从来都不会哭。

女人把他抱在怀里，说，“是妈妈对不起你。”

这里的环境太糟糕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怎么可能一丁点感情都没有。

女人脸上的妆都被哭花了，看起来有些滑稽，他乖巧的拿来纸巾递给女人，女人一边擦眼泪，一边抱着他哭，然后嘴里还在不断的骂着什么。

到了晚上，女人的接到了好几个电话，都是问她今天怎么不去上班，她已经不比前几年了势头盛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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