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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菡一愣，只差眼珠子没掉下来了。

原郑氏集团的首席运营官说他紧张？

等等，他紧张不紧张跟她这个已经达到目的的小猎头又有什么关系？

包菡抬头看了顾凌域一眼，小声嘟囔道：“可我已经不是你的助理了唉……”

顾凌域：“哦，是吗？刚才谈的薪资有些低，我后悔了。”

关于包菡职场命运的生死裁决，经他口中讲出，云淡风轻。

包菡顿时缴械投降，恭敬行礼：“本人24小时不歇业，只为您的满意！”

闻言，顾凌域这才面色稍霁，渐渐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表情。

她吃他的这一套。

这已足以令他心情愉悦，且能洗去诸多烦忧。

“叮咚”一声，电梯的大门被打开，一脸睡眼惺忪的张齐打着哈欠走了进来，待他看到电梯里面面相觑地盯着自己的两个人时，他张大的嘴巴忽然定格，顿时僵在了那里。

下一秒，张齐的瞳孔慢慢放大，难以抑制的喜悦情绪猛然爆发，就像脱缰的哈士奇一般，拦都拦不住。

张齐激动地跑进电梯，兴奋地扑向包菡，上来就是一个熊抱：“小包子，我这几天生病了，单位的事儿一直是别人替我跟着。怪不得今天同事告诉我快来，说是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好后悔，居然没看到历史性的一幕！”

“亲爱的，我就知道你能成功拿下顾总，人家好开心哦！”张齐说完，就要在简直快要被他的熊抱挤得变形的包菡脸上亲一口。

说时迟那时快，谁也没有意识到顾凌域的脸色瞬间变暗。顾凌域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拿出合同“唰”的一声挡在了二人之间。下一秒，张齐噘起的嘴巴瞬间就亲在了冰凉的文件夹上。

阻止了两个人的“亲昵”行为，顾凌域逐渐冷去的视线锁定包菡，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你和他……和好了？”

包菡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既然大事已成，她想了想，决定此时此刻还是坦白比较好。

“顾总……这个嘛，我要向你坦白一下。之前跟你说张齐是我的前男友，完全只是权宜之策啦。那时候乔装成助理混进您的身边，我是怕张齐一时嘴贱说漏嘴，所以……后来的事儿，你都知道的……”

“所以说……你们只是合作关系，不是真的情侣？”顾凌域原本毫无感情的眸，此时深深地看着她。

“是的，他不是我前男友啦，我前男友可比他渣多了。”说罢，包菡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负心汉的面容，她甩了甩头，赶紧将他驱逐了出去。

“什么叫渣多了，我是纯情美少男好吗，真挚得很。”张齐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哦哦哦，是的呢。哎呀，不知道昨晚谁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某某酒店的门口，我都看到了……”

包菡有意打趣他，昨晚她上了顾凌域的车后就醉了，哪里还有闲情雅趣和张齐偶遇。她和张齐之间，其实一直都是以闺蜜的关系相处的。有些男人压根就不是做男女朋友的料，她和张齐便是处于这样的关系。

“你你你……你竟然偷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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