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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清羽帮祝融恽穿衣束发,送他上早朝;夜间,他若读书,她便红袖添香;若是他晚归,她就亲自熬了银耳羹,送去他的书房。
看着清羽在厨房忙活的样子,瞀儿忍不住心疼她的身子:“王后,不过是做个样子,又何必这么认真?煮汤束发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就好了,您多休息休息。”
清羽只是笑笑:“不必了,这些事,其实我早就想做,不过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她一直想做他的妻子,想为他束发,想为他红袖添香,洗手作羹汤。以前,她是端着架子,他不喜欢她,她也不去招惹他。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她又怎么能随便让别人代劳?即便是做戏,她也不介意自欺欺人一次,只这么一次而已,毕竟,她没有多少岁月好活了,以前的她活得太过清醒,现在糊涂一些也不错。
这样的恩爱和默契,让作为旁观者的秋离看不明白,他们二人究竟是假戏真做,还是演得太好。
若是连旁观者都分不清,那戏中的人,不知道分不分得清。
一次国宴饮酒归来,两个人皆有些醉意上头,洗漱过后,同宿凤禧宫。祝融恽吟起了诗,清羽便自然而然地接了下句,二人从皇皇者华念到了关关雎鸠,四目相对,就那样水到渠成地放下了纱帘,一夜春宵,帐暖人欢。
隔着纱帘,究竟是祝融恽动了真情和清羽圆房,还是只是做戏给他人看,没有人知道。只不过,随后,便传出王后清羽有身孕的消息,满朝文武皆震惊,祝融恽下令大赦天下,二人如胶似漆,羡煞旁人。
只是,好景不长。
或许是祝融恽察觉到了自己对清羽在意,所以对清云感到愧疚,这种愧疚,终于在清云忌日之夜全面爆发,将两个人本要缓和的关系,再次拉回了冰点。
是夜,祝融恽去给清云扫墓回来,喝得烂醉。清羽没想到他今日会来她的院中,正一个人坐在院中于月下吹埙。祝融恽推门而入,浑身的酒气,眼中也是醉意,语气不善:“阿云写的曲子,你怎么会吹?”
清羽一愣:“这明明是我写的曲子。”
祝融恽不屑地笑了笑:“清云说你总是抢她的东西。”他似是醉意上头,“你是不是想说,那年在首饰店,跟我抢钗的是你,日后同我斗诗的还是你?”
她不明白他说的“日后”是什么,只喃喃道:“六年前的金陵街上,是你将那支钗让给我的。”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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