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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客气,我自己来就好。”
嫣歌身旁的贴身宫女笑道:“大人不知,我们娘娘已经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嫣歌笑斥道:“晴儿,让你多话。”
我静静地看着桌上各式各样的点心,想了想说:“皇上对你可好?”
嫣歌眼眸颤了颤,静默了片刻,转而笑道:“皇帝对女人哪有好坏一说。”
她深深叹了口气,回头指着池子里残败的荷叶,笑道:“夏天的时候碧绿如盘,等到了冬日还不是成了枯叶。”
早闻女人一旦入后宫,就会变得感时伤事。嫣歌从袖口里拿出了玉佩,眼眸中也起了一层雾气。
宫女连忙道:“娘娘,这玉佩您可不能再带在身边了!”
这是宇阳将军的玉佩,是嫣歌用佩剑从当铺里赎回来的,如今入了宫,她竟还将它带在身边,万一被有心人看到,可是要出大事的。
宫女连忙跪在地上,想要替嫣歌收好玉佩,轻声说:“秦贵妃和苏贵人可是天天派人盯着这里啊。”
嫣歌叹息一阵,我心里替她难过,却也提醒:“娘娘还是收起来吧,别让皇上误会了。”
话到这里,嫣歌似是想起什么,转头问我:“我听兄长说,你跟阮大人闹僵了?”
我呵呵一笑,没有吱声。
嫣歌又叹了口气,用丝绢轻拭眼角:“他们那些为权力而生的人,得不到的便会毁掉。”
我喉咙发紧,仍旧没有出声。
“皇天劫说你能影响国运,那些老臣自然是不信的,但他们怎么能允许这样祸乱朝纲的流言蜚语存在?三木整理”嫣歌握住我的手说,“司天台故意散出消息,梓官,他这是要害你。权力争斗,你可知现在多少人想要你性命。”
心中绞痛,喉咙与胸腔似刀割般生疼,一想到阮淮,我恨不得一头扎进冰窟,让自己冷静下来。连续几日,我一直在逃避,不想听到关于他的消息,不想去想他,可每到夜晚入睡,他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
梦里的阮淮什么也不说,只是叹息着,一下一下地轻抚着我的头发。
后来又与嫣歌说了会儿话,我给她留下了从府上带来的梅干,这才出了婉宸宫。
御花园的菊花已经凋零,赏菊宴后,皇上的生辰宴因边疆告急而被搁置下来,如今看到那些被冰雪封存的枯萎菊花,我突然想起曾经允诺过皇上,要送他一份礼物。
蹲在枯萎的菊花前,看着那干枯的花瓣,我呢喃道:“情似凋零花,人已隔天涯。”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抬眼一看,阮淮身着官服,又似乎才办完事。天寒地冻,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让我联想到了他年幼时羸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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