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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连晚不以为意。

没想到那少年却越发焦急：“我是说真的，他们……他们不是人！”

这话乍一听只是对人渣的控诉，可是少年恐惧到微颤的尾音在连晚耳侧转了转，她似乎听出了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

她扬眉看他：“不是人？”

“你们……应该也是吧？”少年小心翼翼地看她，眼底是谨慎和几分畏惧。

连晚明白了，这少年，可能见到过什么不该见的东西。

她转了转眼珠子，淡淡说：“我们和他们不是同类，但也确实，不是人类。”

竟然直接在一个人类面前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林零幺动了动手指，想说些什么，连晚却像心有所感一样回眸，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然后扭头又看向那少年。

她原本还想拷问拷问这个杜勇诚，但既然这少年仿佛知道些内情的样子，她倒不如听来看看。

“我们这次来，就是想捣毁这里的，你放心，就算再来一百个你口中的魔鬼，我们也打得过。你都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真的吗？”少年的眼底有惊喜的光芒，他深呼吸了几下，终于大着胆子说，“这地底下，还有一个实验室。”

*

B市郊区，某基地。

邱明华收到自己手下传来的消息的时候还以为连晚犯了什么事，正在被人追查。

他经常和这些搞黑客的人打交道，知道他们当中有些人偶尔手痒，就会去闯几个系统玩玩儿。

“不是的，部长。”

他的下属递上来一个报告：“只是一个私家侦探在查她而已，但查的却是去年的那场信息战，我们怀疑这人是被A国收买的间谍，已经派人把他扣下了，目前正在追查他的上线。”

“哈？”

邱明华愣了一下，思绪一转，又忍不住笑了，后背一松靠在椅背上，放下手上的笔，笃定地说：“不可能，连晚的手法向来干脆，如果真是A国间谍要查信息战，反而查不到她头上来。”

他沉吟了一会儿，又说：“只可能是她得罪了什么人，对方本想查的是她的老底，却没想到会查到我们这里来。”

“那……就不是间谍了？要马上让人放了他吗？”

看着眼前小军官青涩的脸庞，邱明华摸了摸自己快冒出胡子茬的下巴，意味深长地说：“别放，继续查他的上线。”

“可是您不是说，他们不是间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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