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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回应,他回头看她,却只看见她怔怔地站在那,眼里是抹来不及收回的错愕。
“你……你不伤心吗?”陆熙问。
“我为什么要伤心?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南桥吗?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靳远弯起嘴角,“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以前要是知道她嫁人了也许会伤心,但现在不会了。
他的眼神清澈透亮,仿佛饱含深意,叫人捉摸不透。
陆熙的面颊隐隐发热,催促似的问了句:“为什么?
靳远看着她,想了想,说:“大概是因为知道有人会和我一起去把份子钱吃回来?
“你正经一点好吗?”她很着急。
他笑得更欢了些,笑意渐浓,最后慢条斯理地说:“那你到底去不去?
陆熙懊恼地别开头去:“不去,不去!
她是他的谁啊,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去参加他旧爱的婚礼?
不说个清楚,她才不要不明不白地杀过去。
婚礼在北市举行,易嘉言刻意没有过于声张,只是请了一些亲朋好友,事业伙伴一律没有叫来。毕竟今日的主角是他的南桥,他不希望把这个场合变成社交平台,虚与委蛇,觥筹交错。
婚礼是在绿茵草坪上进行的。
粉色的气球随处可见,巨大的白色花束装点了整个现场,金黄色的香槟冒着气泡,宾客人数虽不多,但热闹又亲切。
有那么多冗长的台词,没有什么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视频,他们甚至没有请司仪。易嘉言简简单单地从草坪另一头沿着白色纱幔搭起的长廊而来,手中举着花球,在南桥面前单膝跪地,亲吻她的手。
而南桥由黄姨与易叔陪伴着,他们是易嘉言的父母,也是她最坚实的后盾。
婚礼进行曲是由钢琴师现场弹奏的,愉快的乐声伴着宾客的欢笑。
新娘新郎相拥亲吻,礼炮冲天,气球升空。
靳远就坐在白色的餐桌前,不远不近地看着这一幕
陆熙坐在他身侧,日不转睛地望着他。
奇怪的是,靳远的脸上从始至终没有流露出半点伤感,他微微笑着,像是释然,又像是欣慰。那么多年的心结,到今日终于解开。曾经爱过的、痛过的、难舍难分的,终于都伴随动荡不安的青春离他远去。
年少痴狂时,不懂人应当活得像绵延深情的大海,要有一颗包容的心,要过得幸福安乐。当那些轰轰烈烈、天真炽热的美梦终于如同繁华世界的霓虹灯一般闪烁又熄灭后,才会明白刚极易折,平和喜乐未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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