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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祥林的营帐内,左丘乙一边烤火一边喝着暖和的疙瘩汤,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几个人说了一遍。
樱樱跪在地上泪眼朦胧,一边用手绢擦拭一边哭诉:“尧公子本来一切都计划好了,只是你们突然被抓住打乱了他的计划,奴家只是跑腿儿的,是那位公子让奴家瞒着你们的,说是怕首领知道真相后会舍不得让他犯险。”
小玲儿怒不可遏地叉着腰像要吃人似的:“那问你的时候你还一口咬定是你救的我们!”
“尧公子不让说的啊,奴家也冒着生命危险去通知了恒王府和祭酒大人,也出了一份力,也可以说奴家救了你们呀。”
众人被噎了一下。
樱樱涕泗横流,抓着左丘乙的袖口:“恩公,恩公,你说句话嘛。恩公那日不辞而别,奴家一直担心恩公的伤势,吃不好睡不好……”
左丘乙又要了一碗疙瘩汤,端着出门:“我没事,已经好了。我去看看夫人。”
徐慕跟上去:“我跟你一起。”
“我还曾说过夫人薄情寡义,我真不是东西!”小玲儿沮丧又恼怒地对樱樱吼一嗓子,“都怪你!”
樱樱哭着躲到杜祥林身后:“将军,奴家不是故意的。”
声音绵软,让杜祥林起一身鸡皮疙瘩就往外跑:“我去把这事儿告诉徐大小姐,她在家愁得要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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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徐慕心疼得眼睛都红了,眼泪在眼眶打转,“谁干的,我扒了他的皮!”
尧子期小口喝着疙瘩汤,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漠城的疙瘩汤更美味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你别看了,别把你恶心到了。”
“不,”徐慕摇头,“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左丘乙不忍心看,把脸转到一边,向军医处走去。
左丘乙一走,尧子期就问:“你跟左丘乙的事怎么样了?”
“我跟他有…有什么事啊,你别乱说啊,不然我……”徐慕一看见尧子期的脸,又不敢说什么狠话来伤尧子期的心,只是拉着尧子期的手,“放心吧,柳伯伯可是神医,他一定能把你医好,就算医不好,我也一辈子都跟你做好朋友。”
“长大了。”尧子期揉揉徐慕的脑袋。
“嘿嘿。”徐慕耸耸肩笑笑。
等着左丘回来的时间,徐慕欲言又止:“其实……你觉得左丘乙这人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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