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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来对了地方,要与恩公再续前缘,没想到恩公居然好男色。
樱樱: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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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元甲刚追出帐外,就见尧子期回来了,还端了一盆水。
尧子期垮着脸道:“出来干嘛,衣服也不穿,外面这么冷。”
项元甲把水盆接过去:“你打水干嘛啊?”
“泼你啊,还能干嘛。”
项元甲松了一口气:“哦~”
还愿意搭理他,看来还能哄,只怕自己过火了,尧子期心灰意冷就难受了。
“盆给我。”尧子期道。
项元甲做好了被泼一身的准备,把盆递给尧子期。
尧子期端着盆进了营帐,项元甲跟着身后,尧子期把盆放下,找了件衣服给项元甲披上,指了指凳子:“坐下吧。”
项元甲傻乎乎地过去坐下,尧子期弯腰给项元甲脱鞋,项元甲往后缩了缩:“你干嘛?”
尧子期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你不是要按脚吗,有谁能比一个医师更清楚穴位。”
“你……”项元甲受宠若惊,心里满满的全是感动,“你要给我按脚?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尧子期道,“首领看不起我一个小小的医师,怕我按的没有那位樱樱姑娘好?”
“不是不是。”项元甲拉着尧子期的手,“我只是气你不信任我,什么都不跟我说,一个人谋划了那么多事。大过年的,跟我说那么多绝情的话,还跟别的男人一起气我,你知道我的心多疼吗?”
“比扎在我身上的这刀都疼。”项元甲拉着尧子期的手覆上自己的脸,“我好想你,白天黑夜都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我以为城要破了,我多怕再也见不着你,我又很庆幸你没有跟我一起回来。夫人,我气了你两天了,我气够了。”
“不叫我尧医师了?”尧子期委屈的很。
“你都把我休了,我再叫你夫人,你又得说我是登徒子了。”
“我看你就是想趁机娶新的。”
“才不是。”项元甲嘟囔道,“她还没你一半好看。”
尧子期蓦地把手缩回去。
项元甲愣了一下:“干嘛啊,又不让我看你,连手都不让牵了,真休了我啊?”
项元甲觍着脸要去抱尧子期,顺便伸手去摘他的面纱:“小气巴拉的,一直带着面纱,还不让我看你漂亮的小脸蛋,你说我能不气你——”
面纱落下的一瞬间,项元甲傻眼了。
“你的脸?”
项元甲心脏剧烈跳动了两下,那张脸经过处理,虽然没那么恐怖了,但是那些还没愈合的肉,有的在结痂,有的外翻露出腥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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