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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樽蓦地笑了起来,眼角泌出了眼泪,“顾常勋,你可真是个混蛋!”
伍壹-相逼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顾常勋却只把他这血淋淋的恨意当做是宠物一时之间的燥怒,并不以为意,反而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他捏着江月樽的下巴,“美人说朕是混蛋,朕就把这个混蛋当到底,就是怕你消受不起......”
“你放开我!”
“混蛋可不会怜香惜玉,再疼也给老子受着!”(≧?≦)意(≧?≦)
顾常勋按着他又做了一次,退出去的时候江月樽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他不着寸缕,汗湿锦被,头发也胡乱贴在脸上,喘息声都急促了许多。脸上是新啼痕压旧啼痕,嘴角还凝着一抹鲜血,看上去委屈可怜,让人恨不得把他用力揉碎再好好的抱进怀里。
可顾常勋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只说他还有奏折要批阅,穿上衣服就走了。
江月樽苍白的脸上晕着一抹异样的潮红,嘴唇干裂,眸子像是一口枯井,眼睫轻轻颤着,才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顾子畅从衣柜里走了出来,站得远远的却不敢过去,他怕见到破碎的江月樽,那就像是用淬了烈酒的刀子剜他的心、剔他的骨。江月樽静静地沐浴在月光下,就像是一尊玉雕,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可江月樽却缓缓地把目光从床帐移到了他脸上,牵起嘴角朝他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来,“郁陶,我想喝点水。”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带着些沉重的沙哑,顾子畅这才如梦初醒,转身去给他倒了杯温茶然后走到了床边。
江月樽身上只搭了一角锦被,大片雪色肌肤便一览无遗,两条腿间更是黏腻不堪,尽数暴露在顾子畅眼底。可他仿佛已经将羞耻抛却,只是强撑着要支着身体坐起来,顾子畅忙把茶盏放到一边扶住了他。
他把被子裹在他身上,而后把他抱着坐起,就让浑身棉花般无力的江月樽依在自己怀里,这才伸手接过茶盏递到了他唇边。
“慢些喝,别呛着。”
江月樽嗓子干哑得难受,也不及答言,咕嘟嘟就把一盏茶喝得见底,轻咳了几声。顾子畅放下茶盏之后就拿袖子帮他拭了嘴,便呆呆坐着,再不知该说些什么。
反而是江月樽舍不得两人就这么枯坐着不说话,从喉咙滚出了一声冷笑,“我竟不知我一个三皇子殿下,在他心里,只是一件一定要霸占的东西。呵,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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