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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给的这东西,我却不稀罕!”华宁笙斥他,一脸不满。
唐韶无奈,“收着吧,我总不会给你什么凡物,虽于你无太大用处,可却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
华宁笙闻言不喜,伸手握住那小铁盒,挑眉冷声:“你最宝贵的?”
唐韶心一抖,讪笑:“哪儿能呢,最宝贵的自然是娘子了!”说着,在他唇上又偷个香。
华宁笙哼哼两声,像是不屑与他计较,沉默一阵,才又听唐韶极为严肃道:“若有一日你怕我跑了,便将这东西捏个粉碎就是了。”
华宁笙奇怪地望向他,“若你铁了心要离弃,这东西碎了又有何用。”
唐韶带着莫名地笑意,伸手握住他的,“不是说信物麽。莫非我都离弃你了,还想把信物存下来?”
“休想!”
唐韶笑,可眸中,却又复杂。华宁笙也注意到了,却没有问出声。
并不是觉得两人也该有秘密,而是华宁笙当时心头也是一紧,若问了,似乎便会被卷入一个极复杂的境地,那是个唐韶绝不希望他卷入的境地。
所以,他终究将疑惑收回腹中。
后来很久之后,当华宁笙不得不将铁盒打开之时,他看到那张阵法图……名唤——”聚灵天机阵”。当然,这是后话。
第十一回 贵客临门,夫夫还家
这日升城的日子过得愉快,恍惚间便是半月过去。即便是刚开始还总提念着要回宫的华宁笙,也渐渐忘却了那繁杂的宫务,眼里心里只剩了唐韶一人。
这日,日升城终于出了日头,艳阳带着温暖,将厚雪一片片融去。
夫夫两也搬了睡椅来到院中,一起烤太阳。
微弱的阳光带着淡淡的暖意,仿佛将身上的潮气都一一驱散。俗话说,天气好人的心情自然也就不会坏。
“就知看书,也不陪我。”唐韶蹲坐在小凳上,手中拿着刻木刀,在木头上刻刻剜剜,脸色颇嫉妒地看向华宁笙手里缓缓翻动的书本。
华宁笙其实倒也没怎么看进去那书,当下打个懒洋地呵欠,单手支着下颚,目光懒散着朝他瞥去一眼:“你不是一直在这吗?”
唐韶小孩子气地哼了声,埋头刻他的木头。
若不是这人前些日子突发奇想,说要他再刻一个木头人,好与先前那个做个伴,他才不会如此费力刻这些东西呢。
“唐韶,左手伸过来。”华宁笙朝他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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