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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时开始,人与人的高度越来越低,许问竹看着头顶的太阳,彷彿已经穿过层层云层看到了天的最高处,那个人也俯身看着自己。
京城的戏院远比北市多,也更加出名,萧落和许问竹穿着长衫并肩走着。
“听戏…还是电影?”
萧落微微思索,摇摇头两个都不想去。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曾经因为用着孔笙的身体,自然要尽职尽责的完成他的人生,现在回归自我,我大抵不会喜欢这些东西。”
“为什么?”
一圈闲逛都没**Y/Q/Z/W/5/C/O/M**有结果,反倒是不知道闯进了哪家学校的后院,一排排枫树红得滴血,笔直矗立着。
秋风袭来,树叶沙沙作响,竟是比那些西洋的风铃还要好听。
这是的秋虫已经少了许多,许问竹和萧落并肩坐在树下,闭上眼感受着阳光透过秋叶落在脸上的温度。
“因为我有情有义,亦痴情痴义,所以一曲唱罢,我心仍在其中,无法自拔。”
萧落缓缓说着。
绣着海棠花的长衫衣袖被风轻轻吹起,许问竹擡头看着他。
“我喜欢那样的你,你不必因为一个定论而否定自己的美好。”
萧落微微一愣,随后抿嘴道,“你这样说,是哄我开心吗?”
“不,我想要你知道,你真得很好。”
许问竹温柔的目光如同一张结实的网,将萧落紧紧拢在里面,再挣扎不开,再躲避不了。
“我记得我唱得第一个本子,是城内公子自己写得,不甚出名,却很是抓人。”
许问竹不曾打断他的话。
萧落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
这样,无论他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除了许问竹,便再没有人知道了。
“今宵饮酒醉光阴,孤独坐,冷落满湖秋光…
“谣是对影成三人,饮杯酒,影成双来笑孤身…
“昨夜撑伞桥上过,牵牵线,往是故人今在何…”
看着萧落孤站低唱,手中捏做握扇的模样,却是小女子的绢扇。
他垂下眼帘,敛去眼中倔强,归顺低服。
他不笑,眼中犹豫彷彿忆起了自己的亡人。
唱至尾处,一滴泪落得恰到好处,让人心疼不已。
“乐安…”
萧落看着自己微捏的手,擡眸道,“这双手中握着的不是绢扇…是竹笛。”
许问竹微微一愣。
“公子饮酒忆故人,那个人无名无姓,早已埋在黄沙间,他不死心,从此以后既是翘首以盼的“妻儿”,又是心上人的模样。”
就如古代婉约派诗人,一首闺怨引得人人心哀,实则自己却是男儿身。
寄情山水,寄情他人,只为言不能言。
萧落垂眸回到许问竹身边坐下,“唱得不好听吧?原本还有孔笙的声音帮助,现在又回到了曾经的那副皮囊,声音连同样子,都实在没什么可圈点的。”
“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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