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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吐着舌头叫了声：“汪?”

於归笑着解释：“它想跟你握手的意思。”

集旧林：“......”

他盯着那伸狗爪子冲他挥挥的牧牧半晌，没忍住笑了起来，伸手握住它的狗爪子：“你好。”牧牧兴奋地叫着：“汪?汪汪汪?”

“高兴得小尾巴晃来晃去的，”於归笑着伸手揪住了它的小尾巴揉了揉，“既然没事了，那就下床吧，要回去了，明天你可别再乱吃那么多了。”

牧牧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不过要不要听，要不要改，这还是个问题。

牧牧利索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跟在於归的脚边，那脑袋瓜却时不时地往集旧林旁边转一转。

它脑袋瓜转到集旧林身上时，还会昂起头，小眼神在他身上扫了又扫，是一种打量的眼神。

让集旧林有点儿莫名其妙。

直到两人一狗出了兽医院，走在街道上时，牧牧突然激动，爪子指向对面的广告牌：“汪！”集旧林看了一眼过去，广告牌是他自己。

“它这是认得我？”集旧林有点意外。

於归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蹭了蹭鼻子，轻声道："嗯，应该是吧，偶尔路过一些街 道上时，会看到一些关于你的海报或者广告什么的，可能是见过几次了，也就有印象记住了吧。”

“也是。”集旧林笑了笑，也没在意。

已经深夜，於归的牧牧也检查过后，医生开了药，没必要继续在外边瞎逛了，也该回去了。

集旧林与於归一起走在人烟渐渐稀少的街道上，还有一只聪明的狗，时不时地汪一汪叫几声。路灯将他们的影子越拉越长，两人脸上带笑，在这安静朦胧的夜色下，说不出的温馨又美好。

集旧林挺喜欢这样与於归相处的，回了家里也是冷清清的，还是这样跟於归在一起，即便即便什么也不做，一起走走，说说话也挺高兴的。

可再喜欢再舍不得也要回去。

“挺晚了，也该回去了，”於归侧头看向他，声音很轻地说，“明天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了，你赶紧回去睡个好觉，恢复一下气色，太憔悴了。”

集旧林淡然地笑了笑：“你也早点休息。”

於归送他回到了车子边，轻声道：“再见。”

“再见。”集旧林吐了一口气，“行了，你车不是停在那边么，赶紧带着你的牧牧过去开车吧。”

“好，走了。”於归笑了笑才转过身离幵。

集旧林不动声色地靠在车子边，盯着於归离幵的背影，直到他走了有十米左右时，集旧林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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