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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在微博上弹唱的沈子铎无疑啊!
卧槽??什么情况??
两天前暗指丁瓒吸毒,结果今天自己就抓了??
这是什么大型打脸现场??
大家没想到,更打脸的还在后面。
沈子铎被抓的消息传开后,一位自称是他前任助理的人发博揭露了他的真面目。
【@取什么名字呢:大家好,我是沈子铎的前助理,这几天沈子铎指责丁瓒抄袭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关于这件事我想把我所知道的实情告诉大家。
在此之前,我在他身边工作了半年多,上个月实在忍受不了他的种种行径辞职离开了这个圈子,可沈子铎一直觉得是要我要另攀高枝才离开他,其实不然。
就像大家今天看到的新闻那样,沈子铎吸毒,不仅如此他还赌博,输了很多钱,四处借钱,骗身边的人说他妈妈生病了,得了癌症。
之前不知道他有毒瘾,只觉得他的性格很奇怪,脾气时好时坏,狂躁的时候会不分场合地打骂工作人员,做很伤人的事。
因为吸毒,沈子铎精神不稳定,甚至有些错乱,有被害妄想,总觉得别人都对不起他。
丁瓒准备新专辑的时候,有一次在公司的录音棚录歌,沈子铎知道了,说凭什么他可以发新歌,闹着要去看看。
那时候丁瓒正在和我们公司的一位编曲老师讨论一首自己新写的歌,没错,就是他说丁瓒抄袭的那首歌。
讨论的时候,沈子铎过去看了一眼丁瓒的手稿,立刻指点江山说觉得这首歌哪里哪里不好,希望丁瓒怎么怎么改,但丁瓒并没听他的意见,坚持了自己的创作。
那天从录音棚回来,沈子铎大发雷霆,说丁瓒不听他的就等着那歌扑到地穿吧。他不服气,凭着记忆改动了丁瓒的曲谱,写了一首自己觉得完美的歌——这才有了后面那张和丁瓒那首歌十分相似的手稿。
他第二天把这首歌交给了公司,希望公司给他发EP,但被公司拒绝了。那之后他就没再提这首歌,直到两天前他说是丁瓒抄袭了自己。
当时我都看傻了,他哪来的脸这样说?
后来想想,可能是吸毒的人经常精神错乱、分不清现实,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才说出的这种话,但我说的句句属实,公司装了摄像头,可以查一查当时录音棚的监控,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炽耀传媒
另外我想说,其实丁瓒哥对沈子铎不差,他才是被人背后捅刀子的那个,之前沈子铎被公司处分的时候丁瓒哥还帮过他。
我知道的就是这样,希望大家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不要伤及无辜。】
他的微博一发,网友们都炸了,没想到有这样的反转。
之前一直在网上卖惨的沈子铎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为了钱,这么咒自己的家人??
在网友的疯狂艾特下,炽耀传媒一连发布了几条微博。
第一条是前助理提到的录音室的监控视频,因为时间隔得有点久,找起来不容易,幸亏公司监控设备的容量很大,视频没有被自从覆盖。
从视频里可以看到,在沈子铎进来前,丁瓒的确在和编曲老师讨论歌曲,并用电子琴试弹了一小段,依稀能听到就是后来成曲中的一段。
几分钟后,沈子铎进来,对着丁瓒的乐谱指指点点说了些什么,还用电子琴示范给他听,丁瓒思忖了一会儿,摇头拒绝了,后来沈子铎不甘心地离开。
视频内容和前助理说的基本无异。
第二条微博是与沈子铎的解约申明,沈子铎身为公众人物知法犯法,严重损害公司形象,根据合同,即日起炽耀将解除与他的合作关系,并就他造谣诬陷丁瓒一事追责到底,将交由公司法务全权处理。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瓒粉们暴风哭泣,我们哥哥也太委屈了吧!黑子们出来挨打!!你看看你们都帮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在网络暴力我们家哥哥!请给我们家哥哥道歉!!
一时间,当时站队沈子铎的喷子纷纷闭麦了,什么都不想说了,脸都被打肿了。
那些看风向下场的营销号也悄悄删除了之前带节奏的微博,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又很没下限地连发数条微博为丁瓒抱不平,虚伪至极。
瓒粉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直接把当时泼脏水最厉害的几个娱乐大V撕上了热搜,身为几十万粉的博主,就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请给我们丁瓒道歉!!!
另一边,粉丝群里又接到了数百条加群申请,那些原先退群的粉丝又厚着脸皮想加回来。
嘿,亲爱的,还记得我们曾经打下的江山吗?
瓒粉:你谁啊,不记得!脱粉的时候数你溜最快,现在想回来,不好意思,没收粉籍了!高冷的我们让你高攀不起!!
下午,丁瓒亲自上线发了微博,晒出半张皱巴巴的他小时候的照片,反面写着一行小字:【你的名字,我的心事】。坦言自己的创作灵感来源于此,不存在抄袭,感谢每一个相信他的人。
这条微博的转发量很快破十万,炽耀旗下的不少艺人都站出来表示支持他。
@周晨爽:支持维权。
@温时念:瓒哥加油。
@喻骁:相信你。
@迟沉:相信你。
瓒粉:????
沉迷:????
屏幕前正在喝水的沉迷差点被呛着。
沉哥你怎么回事?
人家影帝喻骁和丁瓒是同一个公司帮忙发声也就算了,可我们和丁瓒不是对家嘛???
有沉迷跑到迟沉微博下问他是不是被盗号了,迟沉回:支持兄弟,他要做我伴郎的。
瓒粉:“……”
沉迷:“……”
什么鬼??两家粉丝对眼了这么久,正主居然关系那么好!!!
啊怎么办,好尴尬啊。
要不要握手言和呢?
到了晚上,有人发现几百年不发一条微博、赚钱不少但网络活跃度极低的古墓派选手——千逸集团,也暗戳戳地转发了丁瓒的微博表示支持,并会帮助他维权到底。
吃瓜群众:???
今日份迷惑太多,我们都懵了。
帮助丁瓒维权?
难不成你们老总也和我们一样是瓒崽的粉丝吗?
官博回复:不,我们老总是他爸爸!
瓒粉:“……”
啊啊啊啊啊啊,公公看我,我是你丢失多年的儿媳妇啊!!!
后来有粉丝深扒丁瓒的背景,才知道他的出身简直好到让人羡慕嫉妒恨——
著名的千逸集团老总丁盛炀是他爸爸;
横扫娱乐圈的炽耀传媒老总许耀诚是他姨夫;
坐拥全国数百家大商场的万臣集团老总是他姑父;
背靠喻氏集团的影帝喻骁是他妹夫。
“……”
只有一句“卧槽”能表达心情。
原来我们瓒崽才是团宠!!
这简直就是拿了玛丽苏大女主的剧本啊!
不好好唱歌就要回家继承上亿家产的富二代本人啊!!
呜呜呜呜,瓒崽,看下妈妈吧。
作者有话要说: 瓒崽:请作者再给我加一句“某局领导是我未来岳父”谢谢。
冷漠作者:……:)
PS:涉及到的人物都是另外两本系列文中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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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我就知道我们家哥哥是无辜的!希望警察叔叔不要放过那个沈子铎, 这种人就该多关几天!”
“真是的,说什么抢资源,我们家哥哥家世这么好, 用得着抢?那还不是大把大把的资源送上门?这些人红眼病, 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对啊, 听说千逸酒店今天都被订爆了,我明天也要去办一个会员, 说不定哪天还能见到我们公公婆婆呢!”
……
下午上课之前, 舒乐为首的几个女生围坐在一起, 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网上的八卦。
见易南烟走进练舞房, 舒乐拍拍屁股站起来, 挤到易南烟身边,抱着手机又强行给她解说了一遍沈子铎翻车的全部经过, 嘴巴像机关枪扫射,噼里啪啦的。
易南烟一边绑着舞鞋,一边耐心地听着她喋喋不休,即便这些消息她中午在办公室已经全部看过一遍, 丁瓒也给她打来了电话说事情已经解决了,语调又恢复了以往的轻快,说话时嬉皮笑脸的。
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她那颗悬了一整天的心, 才得以缓缓落地。
舒乐:“易老师,你看,这是哥哥发的小时候的照片, 没想到他小的时候就长得这么好看,眉心点口红也太萌了吧,还有背面的这行字,字迹真好看!”
易南烟:“……”
有女生说:“没想到他长相这么A,字迹竟然这么清秀,好像女生的字哦。”
“啧,是有点像,我记得我朋友有一张他的to签,字迹挺狂野的。”舒乐抱着手机端倪了一会儿,忽瞥见易南烟搁在旁边的点名册,说:“我觉得这个字和易老师的挺像的。”
“……”
易南烟被她说的脊背一凉,莫名心虚,赶紧收起自己的点名册,拿出教师的威严让她们散开。
“别说了,马上上课了,都去热身,期末考试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易老师,不要啊!”一群小鸡崽子连忙哀嚎着上杆做准备活动。
下午四节满课,期末考试临近,学生们比平时用功,易南烟也抓的严格,带着学生一遍遍地合伴奏,每一个细节动作都加以纠正,一下午几乎没怎么休息。
音箱的声音很大,盖住了手机的震动声。等四节课上完,她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多了好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是同一个座机的号码。
她喝了口水,给那边回去了电话。
“喂,你好市九医院。”电话里传来一道温柔的女生。
市九医院?那不就是翁怀敏的单位?
易南烟愣了两秒,说:“你好,之前你们给我打了电话是吗?”
小护士确认了一下号码,连忙说:“对对对,您是翁主任的女儿对吗?”
“我是。”
“您现在赶紧来一趟医院吧,翁主任突发心脏病晕过去了。”
易南烟握着电话手一紧。
电话只讲了一分钟,小护士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具体情况,只叫她快点过去。
去医院的路上,易南烟整个人都在颤抖。
自从上次翁怀敏说要亲自为一个病人操刀手术,小半个月过去了,她只回家过一次,神色疲倦看上去很累。易南烟问她病人的情况,她说有些棘手,院里的专家在不断地会诊商讨治疗方案。
莫非她是工作太累所致?易南烟不敢去想妈妈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匆匆忙忙收拾了东西出教学楼。
傍晚高峰期又撞上周五,大学城附近都是放假准备出去玩的大学生,这个时候最不好打车,易南烟在平台发出的打车订单迟迟没有人接,也怪她最近太忙,考驾照的事情一直没有着落。
正着急着,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她面前,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车门被拉开,方泽在车里对她招手,“易老师快上来,我们接你去医院。”
易南烟也来不及多想方泽是怎么知道的,快步上车系好了安全带。
车上只有方泽和司机两个人,她问:“阿瓒呢?”
方泽:“老板已经在医院了,他说你打车不方便,让我来接你。”
市九医院在城西,而舞蹈学院所在的大学城在城东郊外,跨越大半个城市的车程,到达医院时天色已经全黑。
翁怀敏因为心脏病突发被同事转到了心脏内科,易南烟几经辗转打听到了妈妈所在的病房,在病房外面看见了正在和医生交谈的丁瓒。
易南烟跑到病房门口,透过门上那面小小的玻璃窗看见了病床上的翁怀敏,她带着氧气面罩躺在那里,面色苍白,滴滴作响的心跳检查仪更是让人恐慌。
她腿一软,抓住医生的胳膊问:“医生,我妈她怎么样了?她怎么会……”
“南烟,翁姨已经脱离危险了,你先别害怕,冷静一点。”
丁瓒扶住易南烟的胳膊,将她楼在怀里,给她力量。
主治医生缓缓和他们讲述了事情的起因。
翁怀敏主刀的那个病人情况不容乐观,加上本身的身体素质不够好,经历了两次手术后一直昏迷不醒,处于很危险的状态。为此翁怀敏带着科里的几个主治医师加班加点,熬夜商讨治疗的方案。
可病人家属等不住,认为是医生没有尽全力救治他的家人,今天上午情绪激动,拿着菜刀大闹会诊室,骂医生无能,讨要说法。
说起来翁怀敏在医院工作了这么多年,医闹事件也碰见过几次,但她如今身体不如以前,又连续经历了两台近20个小时的手术,实在经不起家属这样闹,当场心脏病突发陷入昏迷。
幸亏她就在医院,抢救及时,才没有危及到生命。
救人者被误解,反而险些丢了性命,易南烟听完心凉了半截。
“当时两个年轻的男医生很快将闹事者控制住了,没有人员受伤,现在已经被警方带走了。翁主任目前脱离了生命危险,应该睡上一天就能醒了,你不要太担心了。”
丁瓒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怕,已经没事了。”
易南烟含泪点点头,对医生说:“医生,你要救救我妈妈。”
“放心,翁主任是我们院里都敬重的老师,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的。刚才我已经把需要注意的事项都告诉你男朋友了,现在你们谁跟我去开药?”
“男朋友……”易南烟迷茫地看着他们。
“我我我,我跟您去拿药。”丁瓒松开了她,说:“你先进去陪陪翁姨吧,我去开了药马上来。”
他说完,压低了帽檐和医生进了办公室,服务台边几个年轻的护士悄悄激动了一下,捂着嘴拿出手机拍照。
易南烟也顾不上他们是不是误会了,推开病房的门坐在了床边。
带着氧气面罩的妈妈呼吸都是微弱的,鬓角多了几缕白发,比几天前见到的时候苍老了许多。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可还是一心只有她的病人。
易南烟咬住颤抖地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没多久,丁瓒推门进来,看她这样眼底闪过心疼,坐到她身侧递了一张纸巾过去,“想哭的话我肩膀借你。”
他这句本是说来安慰她,以易南烟往常对他态度肯定不会搭理他,可这次她实在忍不住了,从未如此真切地害怕亲人的离开,她扑进丁瓒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放任自己崩溃。
丁瓒身子一怔,突然紧张得不敢动,双手僵在空中,几秒后才慢慢地环住她纤瘦的肩膀,轻拍着安慰。
“好了,医生都说了没事了,万一翁姨醒了,看见你这样哭成这样心里肯定也难受的。”
长大之后易南烟不轻易在外人面前落泪,可只有和她亲近的人才知道,她的泪腺其实很发达,小时候是个爱哭鬼。现在她能在自己面前卸下防备地哭泣,至少说明在她是信任他的。
这样想着,丁瓒唇角勾了勾,压抑了好几天的情绪好了一些。
易南烟抽抽搭搭地没理他,温热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领,睫毛轻轻扇在他的锁骨上,像羽毛滑过,痒痒的。
丁瓒身体紧绷,呼吸略重,却依旧玩笑说:“哎,你是不是把鼻涕蹭在我衣服上了?”
“你才流鼻涕呢!”
易南烟终于破涕为笑,吸着鼻子推开他,扯了张纸巾掩住自己红肿的眼睛。
“笑了?是不是好受一些了?”
易南烟把纸扔进垃圾篓,望了一眼病床上的妈妈问:“你怎么来了?今天没有行程吗?”
“本来是有的,去的路上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就把行程推了。”
“医院的电话?”
医院的电话怎么会打到他那里。
“是啊,刚开始我也觉得奇怪,后来医生说翁姨电话有一个家人分组,我也在里面,看来翁姨心里早就把我当做她儿子了。”
丁瓒看着床上的人,又难受又感动。
易南烟垂眸不说话。
“你爸爸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医院这边我也请了护工帮忙照看,你放心吧,翁姨会好的。”
“谢谢你,阿瓒。”易南烟由衷地说。
“和我客气什么,人家医生都说了,这是我这个男朋友应该做的。”丁瓒懒洋洋地靠着墙笑,怕惊醒床上的人,声音压得很低。
易南烟拧了他一把,“当着我妈的面呢,能不能别闹。”
丁瓒“嘶”了一声,说:“就该等她醒了让她看看,你是怎么欺负我,还不对我负责。”
易南烟撇过脸去不理他,嘴角却终于有了轻松的笑意。
夜渐深,两人都没吃饭,丁瓒让方泽订了外卖,到了晚上,他劝南烟回家休息,这边有护工和护士看着没问题,但易南烟不放心,坚持要留下来守夜。
丁瓒拗不过她,托护士弄来一张简易的军旅床,VIP病房够大,易南烟得以在病床边有了休息的地方。
她催促丁瓒赶紧回去,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明天也是周末不用上课。丁瓒在她和方泽两人的劝说下本来已经打算回去的,可临时接到了易良平飞机延误的电话,终究不放心,折回病房说什么都肯走,在沙发上陪了她一夜。
第二天一早,翁怀敏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医生做了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只要配合治疗好好休息就能恢复,易南烟终于松了一口气。
易良平上午的飞机落地,奔波了一天的他衣服都来不及换,风尘仆仆赶到医院,握着妻子的手陷入漫长的沉默和自责。
丁瓒搭了一下易南烟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回家,你一晚上都没休息好。”
易南烟点头,退出病房给爸妈腾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回去的路上,方泽电话一直在响,因为丁瓒临时改了行程,节目组那边一直在催,问他什么时候能过去,方泽解释到口干舌燥,说丁瓒的家人病了,那边才同意再给他一些时间。
“我说老板,下次再有这种事情,能不能交给毅哥……”
方泽回头,正见易南烟靠在车窗玻璃睡着了,为防她磕到头,丁瓒动作极轻地环过她的脑袋,把她身子带向自己,靠在他的肩膀上。
感受到了一个柔软的“抱枕”,易南烟身子动了动,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搂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颈间继续睡。
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丁瓒的脖间,随着车子颠簸,女人湿濡的红唇似有若无地蹭着他颈间的皮肤,很轻,很软,丁瓒被勾地心痒难耐。
他喉结微微滚动,深呼吸将南烟抱得更紧,手指抵在唇上,对方泽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方泽很自觉地撇开头,并挪了挪后视镜瞪司机:“别看了,好好开车!”
车子开进星河湾,方泽下车拉开后排的门,“老板到了。”
因为在陌生的环境,易南烟昨晚的睡眠很浅,总是惊醒,现在易良平回来了,心底总算有了依靠,上车后睡得很沉。
丁瓒不舍得叫醒她,小心翼翼地将她横抱下车,南烟身材高挑,但骨架纤瘦,抱起来毫不费力。
他推开院子地门对方泽:“左边第一盆栀子花下有钥匙,拿起来,开门。”
方泽按照他所说的摸到了钥匙,惊讶道:“哇,老板,你连她家钥匙在哪都知道!”
“废话,我家钥匙在哪她也知道!”
门打开,勺子摇着尾巴过来迎接,呜咽个不停,像是控诉他们一整晚都把它一个人丢在家里。
丁瓒安抚了它两句,抱着南烟上二楼房间,勺子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
房间很温暖,丁瓒将她放在床上,轻柔地褪下她身上的外套,又扯下发圈将她的长发散开,托着她的头放平在枕头上。
南烟睡着的样子安静而温柔,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眉头轻轻蹙着,睫毛微颤。
丁瓒拨开她遮住脸的头发,手掌婆娑在她的脸颊,心跳跟随着她悠长而均匀的呼吸,每一秒钟都在加重。明明房间没有开暖气的,他却觉得热。
很热。
他闭了闭眼,心头那冒出来的坏心思快要按捺不住,撑在南烟的脸畔,俯身吻住她的柔唇,轻咬深吮,辗转而缠绵,带着无意识的迷恋。
嘴唇传来微微的痛感,易南烟撇开脸去,翻了个身,随手抓了一个床上的熊娃娃抱在怀里,嘟囔了一声:“臭阿瓒。”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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