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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亥和殷却暄亲自上前去拉架,两人不敢不给他们面子,姬旼瞪了殷却骁好一阵子,才不甘的把手松开,抬手理了理自己冰蓝色蜀锦直缀,试图恢复以往的风流倜傥。
可惜鼻青脸肿之下,滑稽异常。
宫人将他们延入凤和宫,殷却骁让皎皎去小厨房要几个煮鸡蛋来给姬旼揉脸。
还不待殷却暄开口询问,二人便齐齐问道:“皇后伤好些了?”
殷却暄一怔,便点头:“好多了,只是皮肉伤,不碍事。”复又捧了热茶在手,继续道:“哥哥和平湘王怎么打起来了?”
说起这事儿,姬旼气的扭头转过去,指着殷却骁大声指控:“他个老畜生,抛妻弃子!”
殷却暄吓得手一哆嗦,茶盏没拿稳,热茶浇了一身,惊疑未定,忙问:“你说什么?”
姬亥让她先去换衣裳,她心里着急,摆手不肯:“一点茶水而已,不碍事。”
铁了心要听姬旼说出个花样来。
姬旼是个急性子,列开了架势,打算痛痛快快的讲一遭。
皎皎端了一碗四个热鸡蛋来给他,姬旼的话被迫打断,“谢谢啊!”
他剥了个鸡蛋冲皎皎道谢,便将鸡蛋揉在青紫处,呲牙咧嘴。
“皇后娘娘,您见没见过华阴公主的小郡主,那生的是真好看,还偏巧了,跟您一张脸!像极了亲姐妹!”
殷却暄眨了眨眼睛,看向姬亥:“是说我与小郡主像来着,可惜我眼睛渐好这一阵,没见过她,也不知像到了什么地步。”
姬旼一拍大腿:“就一模一样!跟这个老畜生也像!”他指着殷却骁。
殷却骁没好气的拍开姬旼的指头。
“你说说能长的像成这样!还不就是这老畜生的孩子!我说他抛妻弃子他还不承认!我这就跟他打起来了。”
“我何尝抛妻弃子了,尚未婚配,哪来的妻子儿女?凡事要讲个证据,平湘王信口开河,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殷却骁当日一见姬郦的脸,心里不踏实,但思来想去,也没记得与华阴公主如何过,不可谓不苦恼。
在事情尚未明了之前,他断然容不得姬旼信口开河。
“你自己做过的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咬死了不承认就行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举头三尺有神明,都瞧着呢!”
姬旼冲着殷却骁嚷嚷,试图理论出个公道来。
手里的鸡蛋凉了,他顺手塞进嘴里,又问皎皎:“有酱菜没有,干吃鸡蛋噎得慌。”
皎皎又匆匆跑去小厨房端了切好的泡椒芥菜丝和酸脆的黄瓜块儿,是傍晚时候切剩下的,又端了茶水。谁能想到堂堂的藩王如此不讲究,敷脸的鸡蛋也吃了。
姬旼一边骂,一边把那四个鸡蛋就着酱菜和茶水吃了。
“你没吃晚饭?”殷却暄见他吃的香,于是问道。
“吃了,没吃饱。”姬旼看她一眼:“我一想起娘娘还受着伤,就食不下咽,又偶尔想起宣王,愈发糟心。这心情一差,就吃不下饭。”
“那……再来四个鸡蛋?”她试探着问道。
姬旼点头又摇头:“换些旁的吃罢,鸡蛋噎得慌。”
殷却暄扬了扬下巴示意皎皎,皎皎又一头钻去了小厨房,开始给平湘王寻摸些吃食。
“你既然心里有疑惑,不妨直接去问华阴公主,让她给你个解释,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手打人,不是个好习惯。”姬亥抿了口茶水,抬眼敲打姬旼,他虽知姬桓与姬郦的身份,但不欲多蹚浑水,索性当个睁眼瞎。
“罢了罢了,我见她就心里难受。而且不是我打人,你看我都被这老畜生打成什么样儿了”姬旼嚼着手里的金玉小馒头,转而瞪了殷却骁:“你瞧着小郡主与你如此相像,你难道就不想问问?”
殷却骁用杯盖拨弄着浮在茶水上的茶叶梗,低着头一言不发。他既然心存疑惑,也是该如姬旼所说,寻个时间去见见姬幼宜。
正想着,就听通报华阴公主来了。
殷却暄心头一跳,得了,都凑一块儿了。
姬旼虽知自己没什么机会了,但还是想在姬幼宜面前有个好的形象,连忙让人把面前的吃食都撤了下去,整了整衣衫袖摆。
姬幼宜踏着夜色进来,不知怎的,惯日里白衣的她竟是一身绯红,艳丽的宛如踏歌而来的妖精。
殷却暄恍恍惚惚记得正则说过,华阴公主是这两年才改穿的白衣,与哥哥丧报传来的时候正吻合。
“听闻皇后醒了,本宫前来瞧瞧。”姬幼宜说着,眼梢擦过殷却骁,随意找了个座位落座。
“正巧,朕也将兵符归还公主。宣王原先的兵符朕也命人找了,一并都给了罢。”姬亥说着,让江从去寝殿里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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