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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铭是“船镖师”,准确的说是为船上的货物保驾护航的镖师,接了单子就必须去,所以一直很忙,江鱼生知道这事不是说丢就能丢的,所以也理解他。
“没事,德善堂那边我早就去打过招呼,今天就是带宝儿熟悉学堂,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傅青铭听他这么说,没在说话,一顿饭吃下来,尤其沉默寡言。
江鱼生将铺子交给魏嬅,自己则带着江宝儿去到德善堂。
宝儿一路上蹦蹦跳跳,路都不好好走,到了德善堂外边,突然指着前边道,“咦,那不是谭伯母吗?”
江鱼生看过去,德善堂外边围了好些人,谭氏此时也看见江鱼生母子,她推开人群,挤到前面指着江鱼生母子大叫,“瞧见没,就是他们,我就说很像吧!”
蓝巧儿不知为何也在人群中,她瞧见江鱼生先是愣怔,然后越来越惊愕,反而惊疑不定问谭氏,“你确定是他?”
谭氏疯了般死盯着江鱼生,“怎么不是?你瞧那野种的样子,长得跟府先生何其相似!”
蓝巧儿上上下下打量江宝儿,越看越心惊,她几乎是支撑不住后退几步,死死瞪着江鱼生,“好啊,原来如此,我就说府先生待你尤其不同,你居然跟府先生有了私生子!”
谭氏此话一出,江鱼生的心瞬间掉落低谷,以前的事情他不清楚,甚至他自己就这么猜测过,但是真实是怎样谁又说的清楚,但谭氏怎么就敢如此大肆宣扬?
江鱼生暗劝自己冷静,这事本来就是无稽之谈,这世上长得像的多了去了,要定性还得拿出证据来,不然他能告谭氏污蔑之罪!
“大嫂不好好种庄稼,倒是跑来镇上胡言乱语!”江鱼生一般待人嬉皮笑脸居多,少有这般严厉的时候,此时也不禁有些恼了,“我跟府先生清清白白,你随便骂我儿子野种,小心我告你污蔑,带你见官!”
他说的这般不卑不亢,不禁有人怀疑这事的真实性,他们起先也不怎么相信,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府先生那谪仙般的人怎么可能跟这种人搅在一起?
但之前没人说便没人注意,这时候仔细看,那孩子的轮廓倒真跟府先生有几分肖像。
“呵呵,见官?你说的我好害怕!”蓝巧儿的爹就是知府,根本不怕人,她嘲讽道,“江鱼生,妄我还觉得你有几分才气,你居然暗中与府先生私通,昨天有人亲眼见到府先生来了你药馆,跟你在内院呆了很长的时间!”
这话一出,周围人潮轰动,大家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谭氏添油加醋道,“我亲眼所见,由不得他抵赖,不然你们说说看,德善堂是随便阿猫阿狗就能进去的吗?江鱼生你敢说你家野种不是靠着府先生的关系进去的?府先生许了你多少好处要不要也一并交代了!”
江鱼生彻底寒了颜,上千猛地给了谭氏一巴掌,冷眼道,“我生平最恨骂我儿子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谭氏一愣,当即捂脸大声哭诉,“大伙都来瞧瞧啊,我家这小畜生,成了亲还不要脸的勾搭男人,祸害了府先生不满足,还跟村上我弟弟也不清不楚,这事被我发现,他不知在府先生面前吹了什么风,让德善堂将我儿子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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