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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宝儿被他看得满头黑线,又问,“我阿娘呢?我要见我阿娘?”
袁礼将他抱在凳子上坐下,自己则蹲在江宝儿面前,“小公子你再耐心等等,我已经叫人跟去了,定不会让你娘受委屈的。”
另一边,江鱼生一怒之下当真将谭氏告去官府,官府外浩浩荡荡堵了一大群人,这事有关府先生,几乎整个镇子的人都跑来瞧热闹。
江鱼生挺直背,不卑不亢跪在大堂上,“知府大人,谭氏凭空诬赖,辱骂我儿子,请问这事如何治罪!”
蓝知府还没说话,旁边他女儿蓝巧儿便抢先到,“如何治罪也是你该问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江鱼生斜视她,“那这话就该你来说?朝堂之上还能掺杂私人情感?”
“你——”,蓝巧儿被堵了一口,不服气又道,“我也是证人,我有权当众责问你!”
江鱼生看着高高在上的蓝巧儿,笑了下,冷冷道,“那你就该跪在我旁边,怎么难道你的爹都没教你要如何对簿公堂吗!”
被江鱼生这么怼了一道,蓝知府脸上无光,他咳了一声,瞥了眼蓝巧儿,示意她要知道收敛。
蓝巧儿不甘不愿的站去堂下,须臾挑衅的剜了一道江鱼生。
江鱼生目不斜视,盯着蓝知府不转眼。
蓝知府先没对江鱼生的提问回复,而是看向跪在江鱼生旁边的谭氏,“你说江鱼生此哥儿不知廉耻,惑乱家庭,你可有证据?”
谭氏忙匍匐在地,“大人,堂妇是江鱼生大嫂,万万没道理冤枉他,这事是我亲眼所见,而且江家村所有人都能证明江鱼生往身的劣迹!”
杨阿紫也在场,此时站出来呵斥谭氏,“谭氏你说的叫什么话,难道我们不是江家村的人,我能证明我师傅和傅叔情深义厚,谭氏说的都是无稽之谈!”
蓝巧儿讥笑,“都说是师傅了,难道你还能当众拆穿他的劣迹?”
谭氏又道,“傅小子是江鱼生的夫君,当年被招赘入我们江家,待江鱼生很好,但他却不知报恩,还背着我那小叔子在外面乱来,现在连孩子都有了,大人若不信将那孩子招来一看便知!”
江鱼生最怕就是将江宝儿牵扯进来,所以刚刚匆匆离开,将宝儿寄放在袁先生那边。此时听谭氏这样说再也沉不住气,刚要反驳就听一人先他道,“这世上长得像的何其多,也许是那孩子与府先生有缘,就凭这点证据,怕是上不了台面。”
江鱼生看那人,是个年轻人,记得他似乎是一直跟在袁先生身边的人,那人隔着公堂对他颔首。
江鱼生也点点头,承了袁先生这份情义。
毕竟事关府先生,蓝知府也为难,便没提要将孩子带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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