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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卫晟南板起了脸，对颜科说：“香精勾兑的，对身体不好，劝你也不要喝了！”

“给我来一份大杯的，香精勾兑的奶茶。”颜科合上菜单，一本正经地对老板娘说，“还有，一份炸酱面……”

“知道，炸酱和面分开。”老板娘笑靥如花。

“我要一杯白水，再来一点盐。”卫晟南说。

“盐？”老板娘诧异地看着卫晟南。

“盐，就是炒菜的盐。”卫晟南说。

看到颜科怪异的神情，卫晟南解释说：“觉得口渴的时候，说明身体已经很缺水了，喝盐水可以补充流失的盐分。”

颜科送了她一个白眼。

“为什么要约在有意思！一点意思也没有！”卫晟南时不时用眼睛瞟着大大的落地窗户外面，唯恐卫母或者谁看到她。颜科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自顾自嘬着奶茶，“嗯，真的挺特别哎，你要不要尝一口？”他友好地把奶茶往卫晟南面前一推。

“你喝过了。”卫晟南头也没抬。

颜科默默把奶茶拿了回来。

想了想，卫晟南迟疑地问：“篮球鞋对于你们男孩子来说，是不是就像头饰对女孩子那么重要？”

“那得看什么样的篮球鞋。”颜科一口面，一口酱，卫晟南看着都替他觉得咸。

“如果是限量版的，又有球星签名……”卫晟南哆哆嗦嗦地问。

颜科静默地看了卫晟南一眼。

良久，他漠然吃面，“那就如同女孩子丢了贞操。”

“你不要脸！”卫晟南脸瞬间红到脖子。

“无趣的女人哎。”颜科嘟哝了一句，又凑近她，“真的脸红了哎！”

卫晟南心里不爽，“那什么叫有趣的女人。”

“蔡情那样的啊，”颜科如数家珍，“会打球，会玩游戏，歌唱得也不错，最起码，她不会把作业带到有意思里来写，真没意思。”

卫晟南无端冒出一股气来，想吵架然而在这种场合又觉得怯，只好继续进攻数学题，可这道解了很久，都没解出来，她有些烦躁，奶茶店循环播放的歌曲和周围小青年们的喧闹吵得她浑身出汗。

“那你去找蔡情啊。”卫晟南气鼓鼓地回嘴，本以为颜科会接话继续吵，没想到他用手指点了点卫晟南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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