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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晟南，你好吗。”

“颜科，我很好。”

卫晟南紧紧闭着眼睛，泪水无处可逃，只能顺着眼角流下，她放心地把头埋在肖婷婷的肩膀上痛哭，感觉压抑许久的身心得到了释放。

她只能在肖婷婷面前才哭得痛快，因为只有这个女孩明了她的心思，只有这个女孩是她那段时光的见证人。

【27】

春天伊始，万物复苏，越城四处开始开发和建设，到处都有挖掘机在挖来挖去。

越城一中在放风近一年后，重新开始了晚自习。所有的补课班自动解散，除了爷爷的补习班，因为当他决定响应教育局时，还是那帮家长堵住门，强烈要求爷爷出山，为首的仍然是那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

周日卫晟南写作业，窗户被人敲了一下，还挺响。外面“喂”了一声，她拉开窗帘，发现薛中天和颜科在外面站着。卫晟南警觉地回头看看，卫母和卫晟北在客厅争论电视节目。

“你们怎么来了。”卫晟南看到颜科后心情好了，但担心卫母看到，压低声音问。

“我来卫老师的语文班补课。”薛中天笑着说，“颜科拉我进来的。”

“你在这补习有段时间了？”卫晟南诧异地问，“你不是说不补吗？”

“我妈让我来的，尤其是上次你帮我考了那么高的分，她以为补习班有效了，所以更强迫我来。”颜科说。

“而且他妈还鼓动我妈给我报了名，说卫老师带了几天我们家颜科，宝贝儿子成绩像模像样的，一定要让你们家中天来哦。”薛中天学女声，颜科用肩膀把他撞开。

“去去去，边儿去，我跟卫晟南说几句话。”

等薛中天暧昧地怪笑着走后，卫晟南不好意思地问：“你来这补习有一段时间了啊？”

颜科点点头，“是啊，我可没想来。哎，你语文那么好，要不然下次考试，我们还坐一个考场，我数学给你借鉴。”[谁说的？男主么，那前面没必要分段啊。]

卫晟南心中一动，但强烈的负疚感让她顾虑重重，“这次借鉴了，那下次呢，高考呢？”

“下次借鉴，以后好好学，你帮我，我帮你，高考共同进步，成吧？”颜科听到薛中天远处喊他上课了，匆匆隔着窗栏杆拍了拍她的胳膊，快速跑了。

卫晟南抚了下颜科刚刚接触过的胳膊，愉悦地把窗户关了，卫母拿着洗晾好的衣服进来，码在卫晟南床头，“刚你在跟谁说话？”

卫晟南做若无其事状，“没啊。”她看见床上那几件肉色带俗气蕾丝的宽边内衣，觉得丑极了，说：“还是这些啊？”

卫母边折叠衣服边说：“这些怎么了，你以前挺喜欢的啊，内衣穿那么好看干什么，又不用给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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