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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释就我解释，大不了照顾他一辈子。”姜媛挺直身子，勇敢地迎着老徐的目光。

老徐也是一愣，没想到平时闷葫芦一样的姜媛这么有担当，点点头同意了。

卫晟南和那个男生回学校，路上，男生一个劲儿感叹，“没想到颜科居然就是季老院士的外孙，亲外孙。”

“那又怎样。”说的遍数多了，卫晟南烦了。

“那又怎样……”男生叹了口气，“那就代表颜科跟咱们不一样呗。”

“有什么不一样，他还比咱们多了一只眼不成。”卫晟南说。

“何止是多了一只眼，他还多了鼻子嘴耳朵胳膊腿呢，名门之后啊。”男生说完，沉默不语了，卫晟南只觉得清净。

一回教室，几乎所有的同学都七嘴八舌地问情况，卫晟南捡重要的说了说，就回位子坐下了，耳边全是有关他们如何在空荡荡的阶梯教室被抓包的事儿。

最后一节课是老徐的，大家自习。快放学的时候，老徐带着颜科回来了。

“我要做检讨，”老徐沉重地说，“本是要吓吓他们，让他们请家长就算了，没想到出了这事。”

他叹了口气，一身疲惫地坐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站了起来，“颜科，你跟田瑶换换位子。”

所有人一愣，颜科说：“我坐这儿挺好，不想换。”

田瑶见颜科不动，本已经站起来的她又坐下了。

“我觉得你坐在那儿不合适。”老徐拉下了脸，面色乌青。

两人僵持着，卫晟南偷偷瞄了眼颜科，压低声音说：“先换过去，别惹老徐。”

果然老徐生气了，他一声吼，“你给我站起来！”

颜科闷不吭声地站了起来，然而态度并不好，歪着头。老徐憋着口气，说：“下面我们上课，上节课我们讲了导数的几何物理意义，课后习题里的附加题大家都做了没有？”

底下泛泛几声回应，然而老徐心有不甘，“颜科你做了没有？”

颜科还是不说话，并且由直着站换成了懒散的斜倚，靠着后面的桌子。

“你上来把题抄一遍，然后写解题步骤。”老徐说。

老徐似乎在自取其辱，颜科一点儿反应也不给他。全班安静极了，还不曾有人敢这样挑战老徐的权威。

“上来！”老徐几乎是咆哮了。

颜科终于听了他的话，大步流星地走到黑板前，老徐把习题往他怀里一扔，他拿着，但不往黑板上写，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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