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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你姥爷把她调过来的?”
颜科摇摇头,“不是。我也没想到她会来S市的医院来工作,是我姥爷来这边讲课的时候,发现她来听,才告诉我的。那时候我在北京工作,还以为姥爷被我妈撺掇的,想骗我回去做医生,亲自来了一趟,才知道的。”
“所以你就申请来了S市。”
颜科喝了口水,不作任何评价,“她自己工作认真努力,人也聪明。刚开始在公共卫生部门,后来我姥爷的旧友把她调到自己身边亲用了。”
“你没帮一点儿?”沈嘉林八卦地问。
颜科不好意思地说:“想帮,可没敢帮,也没有能力去帮,她如果想买一批医疗器械,我倒是可以帮帮她,但是她是临床。”
“她知道吗?”
颜科眼前浮现刘默柏院士的问句,也是这样的语气,“她知道你为她做的这些事吗?”
颜科摇了摇头,“我不想让她知道。”
“你们后来有没有见过?”沈嘉林问。
颜科说:“我换了工作一年后,在一次展销会上见过她。”
那次展销会,主办方邀请他来发言,稿子是助手写的,他没能脱稿,草草见了几句下来,坐回第一排偏左的位置,还未坐定,耳边一个声音说:“颜大才子不行啊,功课没做熟。”
他扭头一看,竟是卫晟南。她剪了头发,发梢在锁骨下方一点点,仍然是直发。
两人许久未见,只浅聊了两句便陷入了沉默,他看看卫晟南椅子背后贴的名签,又看看自己的,说:“如果咱们不是同学,也会认识的吧?”
卫晟南挑了挑眉毛,“怎么说?”
“你看这次不就碰上了吗?座位还挨着……”颜科龇着牙笑,但卫晟南神情懒懒的。
“这个活动是我替领导出场,她病了来不了,又不是什么大合作,所以才派我来的,你怎么干这个了,你家里不都是干临床的吗?出了你这个败类,他们怎么忍受得了?”卫晟南不知为何怒气冲冲的。
颜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她与沈嘉林的话差不离,若不知内情,会以为这两人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颜科没接话,两人专注地听着展销会的人演讲,却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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