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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 奴婢有些事要处理, 马上就回来, 公子可不要乱跑。”
“嗯,我知道了。”
季温良乖巧地点了点头。
“真乖。”
丫鬟笑着摸了摸季温良稚嫩的脸,匆匆离去了。
因为得了一种很难治的病, 师父带着季温良走出启昀宫,到处寻医问药,昨日又抵达了一个新的地方, 季温良不知道具体在哪里, 只听马夫大伯说是秦云城。
刚才的丫鬟姐姐,本该带他去厅堂用早膳的,可突然被同伴叫了去,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季温良等了好半天, 肚子都咕咕叫了,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选择最宽敞的那条路, 走了下去。
本想能碰到侍卫仆从, 好请他们帮忙,没想到一路走过来,竟一个人也没有。
路过花园时,忽听到一阵阵刀剑声。
应该是谁在练武, 他能带我去吃东西罢。
但是叨扰人家又不好。
嗯……我在一旁等他练完了再上前不就好了?
季温良这样想着, 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躲在假山后面, 露出一双眼睛。
这里是一片桃林,早春时节,枝上的桃花开得正热烈,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大哥哥正在练剑。
好快的剑!
好利落的招数!
好潇洒的身姿!
季温良隐隐生出些羡慕来。
他也是学过一招半式的,可自从生了病,内力都散尽了,此生恐怕与武无缘。
正偷偷欣赏着,耳边忽响起破空之声,剑尖直止眉心,季温良吓了一跳,身子后仰,栽了个跟头。
掌心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看了看,是被尖锐的石子划出血了。
忍着疼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土,叫了一声:
“哥哥好。”
对方挽了个剑花,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这个哥哥,莫不是生气我偷看了他?
“我叫季温良,你叫什麽名字?可以带我去厅堂吃早膳麽?”
对方没说话,转头离开了。
哎?怎麽走了?为什麽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
季温良有些怕,但附近也没别人了,他只好磕磕绊绊地跟在这个哑巴哥哥的后面,并保持一段距离。
“小公子,你怎麽跑这儿来了?吓死奴婢了!”
方才的丫鬟突然出现,截住季温良,拉起他的手,惊了一惊。
“啊呀!怎麽受伤了?”
“刚才不小心摔倒了。”
季温良去找哑巴哥哥的身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又过了两日,季温良在房中待得无聊,想起那个哑巴哥哥,顺着记忆中的路找了过去。
没想到他真的在桃林。
还是在练剑。
季温良等他练完,兴冲冲地跑了过去。
“哥哥!你叫什麽名字?”
又想起他不会说话,伸出手掌来,“你可以在这里写。”
哑巴哥哥看了看他的手掌,接着上下扫了他一遍,又走了。
第三次见面的时候,季温良有经验了,他掏出一块方巾,递给对方。
“哥哥擦擦汗罢,这么热的天。”
我都这麽示好了,可不可以理理我?
举得手都酸了,这人才拿起毛巾,拭了拭额上的汗。
季温良一喜,道:“哑巴哥哥!你也是来治病的麽?”
“你叫我什麽?”对方的脸刷地拉下来。
啊!原来哑巴哥哥不哑巴。
季温良方巾都忘记要回来,赶在他拔剑之前跑掉了。
后来,季温良打听到,这位哥哥不是哑巴,也不是来治病的,他叫封澈,是这里的少主。
封澈,封澈,那就叫澈哥哥好了。
“澈哥哥!”
从那以后,只要没人给他诊脉,季温良便跑去封澈那里。
这一天忽然下起了暴雨,季温良本想乖乖待在房里,却又无法抑制地想去桃林看看,最后,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
没想到,封澈竟然在桃林里罚跪。
季温良急匆匆地跑过去,将伞遮在他的头顶。
“澈哥哥,你干嘛,你干嘛跪在这里。”
封澈不说话,雨水顺着额头向下滑。
季温良拽着封澈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
“这麽大的雨,会生病的!”
“你走罢!”封澈推开他,一脸坚毅,“我犯了错,该罚。”
季温良抬头看了看天,忽地跪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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