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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澜别苑。
蓂音一边给风长栖消毒包扎,一边看着她的脸色。
“心上可舒服了?”
风长栖摇了摇头,“难受的厉害。”
“好在不是什么剧毒,也不难解,只是十分磨人。”
风长栖听着,骇笑连连。想到方才何宁舟的眼神,总觉着有些奇怪。那人莫不是被下了降头?自己何曾伤过何昭容?明明一切都是曦贵妃的错。
玉无望一脸青黑,坐在一处,只盯着风长栖的那张青白色的面孔,并无半句话说。
蓂音远远地朝着玉无望看了一眼,见他一脸心疼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
“公子还请放心才是,这毒易解,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稍稍有几分磨人罢了。”
玉无望也不应声,只是坐着。
风长栖总觉着自家师父这是动了气,鼓了鼓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到底是她任性,若是当时未曾冲出去,这一难也是可以逃脱的,只是她实在是气不过,何宁舟血口喷人,将那么一桩人命关思扣到了她的头上来,这又是什么道理?
好容易才将毒血逼了出来,又依着蓂音的意思吞服了几粒丸药,躺了片刻,这心里才算是舒坦了几分。
玉无望负手而立,站在长窗前头,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
从这个角度,风长栖只能见着自家师父的一张侧脸。
“师父?”她缓缓地走了过去,脸上颇有几分歉疚,“是长栖的错,不该跟何宁舟对阵。”
她也没有想到,那人的武功精进了这么些,瞬息万变,直接冲到自己跟前。
玉无望听着她娇娇软软的一番话,心里一早就没了半点气焰,转过身子,定定地看着她那张精致面孔。
“他被人下了蛊。”
“啊?”风长栖扯了扯嘴角,一脸狐疑,“他这些时日不一直都在将军府中么?”
“有人想要作乱,自然是无孔不入。”玉无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今日却是何宁舟动手,我放不过他。”
风长栖听得心惊肉跳,许久未曾见过自家师父此般神色,突然之间说不出多余话来。
是她过于轻敌,也是她见识太少,若是一早就跟玉无望一样,看穿那人中了蛊,也断然不会直奔过去,闹到此般地步,伤及自身。
“日后长栖必定小心谨慎。”
“不怪你。”玉无望转过身子,轻轻地点了点风长栖的鼻尖,“你从未踏足江湖一步,怎会看出那人有什么异样?怪我慢了些,没能保护好你。”
那样繁盛的高树,玉无望出手的已经够快了,若非如此,此时此刻,她已经成了何宁舟的刀下亡魂了。
她静养了几日,蓂音给的膏药也有奇效,伤口已经结痂了。
风长栖总觉着哪里不对,每每想到将军府探个究竟,又怕玉无望动气,索性将这个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
可是没几日风长栖就听闻何宁舟病重的消息,只说是被神秘人所伤,险些丢了性命。
风长栖想到玉无望当日所说的一番话,已经生了几分疑心。
这日到惊云司,刚巧见着玉无望端着一碟子点心往阁楼去,不消说,这是为了她做的,玉无望每日必给她做几碟子点心备着,风长栖心里一暖,赶忙跟了上去。
“师父。”二人一同上了阁楼,“师父可曾听说了么?何将军病重。”
“嗯。”玉无望应了一声,面上并无半点纳罕神色,“他应得的。”
风长栖的猜想刹那间就得到了证实,瘪了瘪嘴,“当真是师父所为?”
“怎么?”见风长栖这么一脸震撼的模样,玉无望眸光暗闪,“不可?”
“这又有什么?”风长栖摆了摆手,“只是觉着师父亲自动手,若是被旁人瞧见了,可怎么好?”
“谁敢伤了你,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玉无望将手中的点心放到风长栖跟前,“尝尝,若是合胃口,日后多做些。”
“师父做的?”风长栖嘻嘻笑,一连吃了三两块,很是爽口,“这里头可是荷花花蕊?”
“我长栖恁的聪慧。”
风长栖小脸一红,别过身子,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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