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玄雪身世之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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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玄雪身世之谜

一千五百年前,冥海帝后产子难产;冥海帝君跪求上苍保佑时,一个声音传来。

“我可以保全你的孩子。”

那时,一道冰蓝色的光泽瞬间笼罩了整个冥海;孩子顺利生了下来;而帝王帝后只当神明显灵救了自己的孩子,自此,冥海帝王帝后信佛祖;每月月初必定领着孩子去西天祈福。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梵月确为神明所救;但这个神明,是父神伏羲封印于钟山的玄凤;百鸟之主,玄凤;上古神族。

而梵月生来体弱,一到晚上之时更是腹痛难忍;此前凤清霄把她的魂魄养在风州,也是有这样毛病;此前她只当自己是体寒,如今细想。

玄凤救她的代价就是把自己部分魂魄养在梵月的体内,时时汲取梵月的修为。

抛开这些不讲,梵月其实从小天赋异禀;无奈,修为就是不曾精进;其实不过是她所有修炼所得修为,都被玄凤吸了去。

想到这里,祝烛放下她的手;自怀里掏出一颗红色丹药,张开梵月的嘴便给她喂了下去。

而此时凤清霄适时的走了进来,“前辈且到前厅用膳,我叫月儿起床。”

祝烛点点头,往前厅走了去。

凤清霄走到梵月床前,一扣腕就发觉梵月的脉象平稳了不少;还有体内汹涌的法力,凤清霄有些讶异。

他轻轻叫醒了梵月,梵月睁开眼;脸色红润了不少,他轻轻扶着她起身。

“今日做了红椒牛肉碎,酱烧鸡胗,乖;起床吃饭。”

梵月听了凤清霄的话,确实感觉肚子有些饿。

一想却想到了蕤影,“蕤影,他……他怎么样?”

“乖,他没事儿了;先去吃饭,吃完饭就去看他。”

凤清霄循循善诱的疏导着她不稳定的情绪,拉着她来到了正厅。

“呃……你们才来啊?我都吃饱了,那我先走了。”

祝烛一溜烟跑了,只余下满桌的风残云卷;就连瓮中的汤汁,也是一干二净。

梵月满脸委屈的看着凤清霄,“我的牛肉,我的鸡胗呢?”

“我没想到,他……那么能吃。

我重新给你做一桌好不好?你不是说,想去看看蕤影吗?你先去看他,我再给你做一桌。”

凤清霄有些局促,失了往日的风度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推搡着梵月,梵月嘟着嘴往蕤影房间里去了。

“该死的祝烛!死馋鬼!饿死鬼投胎!连口汤都不给我留。”

嘴里嘟囔着谩骂着祝烛,凤清霄看着满桌的狼狈。

叹了口气,一个术法收拾好了桌子。

往厨房走了去了,唉……虽说他是神仙;但是做饭从来不用仙法,他腼腆的觉得;用凡人的做法更显诚意,他取下挂着的牛肉干;取下砧板,笃笃的开始切肉;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所谓居家好男人也不过如此了。

梵月看着仍闭着眼,惨白着脸的蕤影;说不出的愧疚,要是那时他不曾渡修为给自己;他也不至于昏睡了这么久,想着。

她把右手覆在的左手上,渡了近半数以上的修为给他;直至他慢慢转醒,阻止了她。

“公主不可?!”

他拉开覆在自己手上的她的手。

单膝跪地,“属下该死,没能护得公主周全!”

她拉起跪在地上的人,珍珠坠在竹板上的声音相当清晰。

她双手拉着他,“能不能以后不要这样不顾忌自己的性命,你要是死了;我一个人活下来,你知道我会有多痛苦吗?”

“公……公主。”

瞧着她别过脸去悄悄抹泪的模样,他心里有些暖。

他低下头,轻轻回答。

“属下,知错了。”

她回过头,眼眶红红的。

故作凶悍的说,“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擅作主张!听到没?!”

“属下遵命!”

他谦卑的拱手,她看了看他这个模样;好笑又好气,“我饿了,去看看凤他都做了些什么。”

她拉着他左手一根大拇指往外走,一如小时候;她的手啊,一直都这么小;他一个手掌就可以将她一只手包得严严实实。

――“先祖玄凤,即将苏醒。

咱们凤族终将重拾往日荣光!”

凤都帝城里,凤珏引着百姓举国同欢。

神界与凤都的战事,一触即发。

“阁下既然来了,又何不出来相见?”

甩着两根呆毛,祝烛从人群中摇摇晃晃的走上了高台。

“果然是太过风流倜傥,这么多人凤王还是一眼就瞧见了我。”

凰权心下几番计较,那两根呆毛那么显眼。

怎么可能瞧不见?!“阁下,是当世最厉害的上古妖神。

本王理应好好招待阁下的。”

本只是客套一番,结果这厮还当真厚颜道。

“那就走吧,不是要招待我么?”

凰权嘴角剧烈抽动着,“阁……阁下请……”

给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手下会意的点头下去了。

祝烛打量着凤都内外,四处都是雕梁画栋的凤凰。

或盘,或立,或飞。

把祝烛请到了凤殿里头,先是给他上了一壶酒。

然后各类瓜果,最后……“这是我们凤都佳肴,竹实。”

祝烛随意捡了一颗往嘴里一扔,额……嚼一下。

唔,受不了……他捂着嘴。

“敢问,茅房在哪?”

凰权愣住了,旁边的侍从在他耳边一嘀咕。

“哦……出门有片竹园,左转便是恭房……”

话还不曾说完,祝烛就以光速;火速前往茅房!“这上古神族,当真是名不虚传;跑得这么快。

不过,神族也是需要出恭的吗?这还是,第一次见。”

凰权同身边的侍从说道。

祝烛蹲在茅厕里,吐得那叫一个惨。

那竹实,入口微涩;嚼上一口明显一股辛辣苦楚,什么味儿都有。

还凤都没事,凰权这小子肯定坑自己来着。

撸了撸自己的袖子,扶着旁边的竹子虚脱一般站了起来。

回了殿里,满脸怀疑人生的坐了下去。

凰权关切的问道。

“阁下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再来几盘竹实?”

“不要,不要。

那啥,今日我有些食欲不振;这个撤了下去吧。”

有侍从上来,撤了竹实和瓜果;祝烛反手将瓜果夺了回来,一本正经道。

“今日我这肠胃有些不舒服,需要用瓜果清清肠胃。”

侍从愣了愣,茫然失措的看了看凰权;凰权挥了挥手,他才退了下去。

“唔……”

祝烛咬了一大口苹果,支吾着说。

“那个,此番我过来;是因为王上你那个转世续缘,妖仙姐姐把这事交给了我。”

凰权彻底失去了端仪,让属下都下去了。

匆忙从王座上跌撞着走了下来,“你……你有她的下落?”

“嗯……”

狼吞虎咽着左手苹果,右手梨。

“她只(就)宰(在)人间的风(幻)州。”

“你说她在风州?”

凰权急切的看着他,祝烛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水果。

“她在幻州,我带你去找她?你有时间不?”

“有时间,有时间!即刻就走吧!”

凰权即刻拉着祝烛施了术法,转眼便到了幻州。

“她就在那里。”

祝烛指着摘星楼最高层说,他即刻施了法到了摘星楼。

她坐在那里,即便被绢帛盖住了面容;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巽隽,是我……凰权。”

他颤抖着手臂,缓缓走到她面前。

颤着手揭开了她头上的绢帛,她熟悉的眸里耀着凉薄的目光刺痛了他。

“你是谁,来人!来人!”

“参见圣女!”

一队白衣铠甲侍卫冲了进来,“此人擅闯摘星楼,你们如何看楼的?!”

“属下该死!”

一队人拥了上来;凰权盈着眼泪瞧着面前不为所动的女人,“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侍卫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即刻便移开了眼,“我不认得你,请你离开。

擅闯摘星楼是死罪,趁师傅没回来赶紧走吧。”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涌入摘星楼,祝烛一扶额;提着俩人的衣襟径直到了涂山。

在苦情树下顾盼乖了几番,没有发现白纤灵;后头俩人吵得又太凶。

“你是谁,干嘛把我拐到这个地方?!我是幻州圣女,你最好把我送回去。”

“巽隽,我是凰权;你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我了?”

“我管你什么皇权!你快点把我送回去!”

这姑娘明明很害怕,却表现一脸凶悍。

唉……这对冤家,祝烛摇着头。

“你回来做什么?”

那一袭红衣从苦情巨树上缓缓落下,脚腕的铃铛铃铃作响。

“妖……妖仙姐姐。”

祝烛僵着身体,转过身去看她。

白纤灵走了过去,没有在他身侧停留半分。

径直走到俩人面前停了下来,把手放在那个女孩头上,转眼一看凰权;他会了会意蹲了下来,白纤灵把另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头上。

祝烛松了一口气,走过了过去。

――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巽隽,去后山采些药草。

你爹爹的脚腕受伤了。”

“嗯,好的;马上就去。”

小姑娘背着箩筐走到后门,一只麝鹿迎了上来亲昵的蹭着她的腿。

她摸了摸它的头,从箩筐里拿了一把青草给它喂了。

麝鹿乖巧的低下头弓下身子,小姑娘慢慢骑了上去。

麝鹿沿着山路带着小姑娘去了后山。

到了后山麝鹿把小姑娘放了下来,小姑娘采了一会儿草药。

突然听见一阵凄厉的叫声,她心里有些发怵。

但还是大着胆子循着声音找到了一个草窝,瞧见一只红色的山鸡躺在里头。

她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它,它又厉声叫了几声。

她吓了一跳,收回手指。

准备要走的时候,突然发现草窝旁边溅洒的血迹。

她抱起它,才发现它左翼受了伤。

她小心翼翼的抱着它把它放入了箩筐里,骑着麝鹿回了家。

夜里,母亲捣碎了女孩儿白日里采的草药。

一点点给父亲和那只山鸡敷了上去,母亲为父亲包扎。

自己便学着母亲为山鸡包扎。

其间好几次都碰伤了它,它凄厉的大叫。

她戳了戳它的额头,嗔怪道。

“金贵!看爹爹多坚强。”

她母亲和父亲笑了起来,它心里暗想。

“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这包扎手艺,这蝴蝶结;哼!”

夜里小姑娘抱着它,月轮的柔光洒在她圆嘟嘟的脸颊上。

怀里的它早就熟睡了过去,她看着漫天的星辰。

心里说不出开心,“小山鸡,你怎么会受伤了?是哪只大山鸡欺负你了吗?你放心,以后有我在;你就不会受伤了,我会保护你的。”

它早就睡熟了,白日里早就累坏了;又受了伤……小姑娘自顾自的说着话,抱着它沉沉的睡了过去。

凰权本来就不是一只山鸡,他在凤都那是天之骄子;凤王凤后在一万岁时候有了他,是唯一的凤凰族的继承人;也就是从小娇惯的原因,但也就是这样他经常和同辈的孩子打架;因为那些人,老说他娘炮;啃老族。

这不,他昨日被那破大鹏召集其他同伴把他打了。

他落在了这山头的时候是真的疼,一直凄厉的叫着。

心里想着,等父王母后找到他;非得打死那班畜牲。

小姑娘居然当他是只山鸡?!他是愤怒的,但是实在没力气反抗了。

第二日一早,它起床的时候小姑娘已经不在了;它慢慢跳下床,瞧见蹲在院子里挑菜虫的小姑娘;看着她脏兮兮的脸颊,有些嫌恶的转身就走;小姑娘眼尖看见了它,跑了过去。

手里拿着一个小木碗,里头是蠕动着的青虫。

“小山鸡,快吃!快吃呀!”

它嫌恶的看了她一眼,看着碗里蠕动的青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姑娘却会错了意,亲自用手拈起青虫送到了它嘴边。

它惊叫着用翅膀拍开她的手,却不小心裂开了伤口。

小姑娘急忙扔了木碗,查看了它的伤口。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

她小心翼翼的处理着它的伤,满脸的愧疚。

它被那小青虫吓得实在不轻,过了半天还在颤抖着。

她小心的抚摸着它的羽翅,安抚着它。

本来以为,父王母后很快就能找到他。

可是他等了很久,他们……没有来。

索性他就生了气,不回去了。

他在人间等了很久,过了二十年。

那个女孩的父母都去世了,它看了她二十年;今天,她二十六岁;她要嫁人了,那是她父母的意愿。

她要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她母亲临走的时候拉着她的手。

“女孩子还是要有个归宿,找个人好好照顾自己。”

她坐在星空下顺着它的羽毛,脸上有说不出的茫然。

它从她怀里钻出来,在这个月明星朗的夜里;幻成了一位翩翩公子,她看呆了。

“你……你是妖?”

“我是神,凤都的神。

你要嫁人了,我也该走了。

谢谢你照顾我这么多年。”

他躬身行礼,转身便要走。

她自身后追上来,抱住了他。

“不要抛下我一个人,不要离开我。”

他转过身,“阿嬷说得对,你该找一个能照顾你一辈子的人。”

“我不要不要!我不要一个人,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啊妈啊爸都走了,你又要扔下我一个人吗?”

她几近乞求的啜泣着,他反手抱住了她。

他又怎会舍得她,她明日就要嫁人了;他就想,以真身的身份见她一面;更希望她能挽留自己。

那一夜,他极生涩的褪去了她的衣裳;笨拙的亲吻着她的脸,满室的旖旎。

第二日阳光洒进了窗里,他吻了吻怀里的姑娘。

她慢慢转醒,反应过来昨夜的事。

害羞的钻回了被窝里头,他一把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带她去了涂山,在苦情巨树底下缔结了转世续缘。

而作为续缘之物正是凤族圣物,听说这个是上古凤族留下的凤族圣物。

凤火,一个小小的火种;听说每一只凤凰涅盘之时,必须要用凤火为匙才能涅盘重生。

凰权与巽隽缔结了转世续缘后,带她回了凤族;可此时的凤族,早已天翻地覆;变了天,凤王和凤后早已陨灭;如今做主的,是大鹏鸟。

凰权并不知情,回了凤殿;却被大鹏的属下围困了起来,他攥紧了巽隽的手。

大喝!“这是做什么?本太子回宫你们就这样欢迎我?!”

侍卫面面相觑,嘀咕着“太子没有死……”

侍卫们扔了兵刃跪在了地上,“太……太子殿下,自半个多月前;凤王凤后突然染病去世,又找不到太子。

以为……以为太子您薨了。

大鹏将军临危受命,做了新任凤都大王。”

“大鹏?!哼,原来那时不是他儿子与我打闹,本是想借打闹杀了我?!”

凰权怒了,周身隐隐有火光在闪动。

他转过身,扶着巽隽的肩膀。

“我先送你回去,等我报了仇再回来接你。”

“哈哈……怕是不能了……”

一阵笑声传过来,一个穿着黑色铠甲的男子走了进来。

而凰权怀里的女子,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巽隽!巽隽!”

他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

抱着她的手上淌过温热的血。

“还愣着做什么,杀!”

他一声令下,匍匐在地上的士兵捡起兵刃杀了过去。

“隽儿,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来这里。”

他痛哭着,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子。

女子蠕动着嘴巴,他把耳朵贴近她的嘴唇。

“我……我不……后……悔,你……不要……不要任性,照顾好自己。”

说完最后那句话,她整个人软了下去。

她……死了……他抱着她红着眼睛冲向了穿着黑色盔甲的那个人,一只手穿去他的胸膛;拧出尚且还在跳动的心脏,扔在了地上;一脚碾碎,那个人睁着大眼睛瞧着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抬起手指指他,终于倒在了地上。

他没有看他一眼,一手抱着她;到了宫院竹林深处,一手刨开土层;把她埋了进去,“来世,你我再爱。”

他赤红着眼,冲到了大殿上;一群正在议事的老者,看见他明显愣了愣。

“太……太子殿下?”

他径直走向王座上的人,一步一说。

“大鹏将军,谋权篡位;迫害太子,纵子杀害太子妃;其罪,当诛!”

“太子殿下这是说什么呢?这是凤王的旨意,我任凤王之位!”

王座上的人一脸无辜道。

“报……鹏太子,被……被杀!”

侍卫颤颤巍巍的说道。

“你说什么?!你杀了我儿?!”

王座上的人站了起来,疾风刮过整个朝堂。

“你一只鹏鸟,妄图做我凤都之王;痴心妄想!”

他厉声喝道。

“那又如何,我一生功勋卓著;岂能便宜你这黄毛小儿,我告诉你;你的父王母后都是我杀的。”

凰权猛一抬头,“你再说一遍!”

“都是我杀的,老糊涂!居然指望一介黄毛小子光耀我族!都该死,去死!”

座上的拔出身侧长剑冲了下来,凰权直接用手拦住了刺向自己面门的长剑。

凤凰血滴落在竹板上,燃起了万丈蓝色火焰。

他一手扼住了大鹏鸟的脖颈,“我父王那样信任你!我那样敬重你!你对得起我的父王吗?!啊?!”

“哼,信……信任我!不过是想要我扶你帮你,我只不过是你们的奴隶!”

大鹏将军使劲挣扎着,摇身变成一只大鹏;挣开了皇宫屋顶想要逃,凰权摇身变成一只火色凤凰;追了上去,他追着大鹏从九重天到西天;一刻也不曾停歇,满满的愤怒和杀意。

追到西天梵境之时,大鹏鸟已经遍体鳞伤;断了翅骨,正当他要斩杀大鹏鸟,之时如来适时出现。

“凤主,放过它罢……阿弥陀佛……”

他幻回人身,满脸恨意。

“他杀了我至亲至爱,我不可能放过他;望如来尊者不要拦我!”

“逝者已矣,往生已去;凤主,莫要较真;且饶人处得饶人。”

如来说道。

“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凰权拖着残躯回了凤都,臣民跪在地上乞求他的饶恕。

他一挥手,凤殿恢复了原貌。

那个极其顽劣的孩子,在失去了双亲和爱人之后;一夜间长大了,他成了凤都最年轻的王。

巽隽忆起了前世,揪着他的头发绕在了自己手指上;有些害羞的贴在了他的怀里,“现在你带我回去吧;和你一起。”

“嗯,今生今世;一定伴你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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