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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斌冷笑一声：“这会儿想起来要人权了?迫害无辜青年的时候没见这么有主见啊？还是说间接性有骨气?快露馅了就开始追求自我了，感情以前的事都是被鬼迷了心窍?”

警察继续道：“她们有个..蜂后。”

柳存玉暗道：“初代孙初美。”

“没错。通过定期见面，给她们分配任务，检查作业，验收成果。听说初代孙初美身上有一股很独特的魅力，看久了都要被迷惑心智..”

文斌白眼：“这是蜂后还是美杜莎啊。”

警察没有被打断：“我们根据她们提供的孙初美可能存在的地方，排除出了几个孙初美的住所，可是她都不在。她以前经常会出入一些富二代的私人聚会，我们也询问了几个人，她已经半个月没有出现在任何社交场合了。”

文斌皱眉：“比我们还要提前知道搜捕计划?”

一个警察在一边提醒：“老大，您忘啦?那时候正是杨刚离境的时候。”

柳存玉先憋不住了：“开玩笑吧，杨刚还记得带上她?她的地位在东方实验室不算多高吧？就是原材料来源之一。”

文斌也认同：“她不算多得力的下属。杨刚离境不太可能顾及的到她。”

话题过半，文斌电话响了，文斌看了眼来电人，面色带了层疑惑。

他走到阳台：“莫歆?你怎么想起来联系我了？”

莫歆道：“长话短说。我前两天接了个线人，得到了一点线索，看看你们需要不需要……”

柳存玉看着阳台文斌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点了根烟。

文斌再次走回病房的时候，几个人都用一种祸不单行的眼光看着他。

文斌无奈道：“我还好。”

自由之歌3

警察们笑了笑：“现在谁还好的起来啊。”

文斌摇头，说起正事：“申请对于小磊的搜查令。注意他家后院的狗。带回去，对猎狗的牙齿做个DNA检测。对了，姜烽和夏子路那边有消息吗？”

柳存玉摇头：“应该还要…再等等。文队您别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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