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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彼岸看了两眼,没有立刻相信。
怎么说他都是一个万岁老妖,不至于这么轻敌。
他仔细打量眼前这年轻男子。
不得不说,他的未婚夫长得人模人样,哪怕花彼岸在修者大陆看过那么多俊男美女,仍不得不由心赞扬未婚夫模样帅气。
不是花妖天生雌雄莫辨的好看,是帅气。
剑眉星目,鼻挺唇薄,四肢修长,仪态有度。尤其是那又长又弯的浓密睫毛衬得眼睛深邃有神,眨眼时睫毛轻盈如羽,像仙鹤展翅,叫花彼岸一看再看。
更赏心悦目的是,他的未婚夫隔离服下穿着长袖长裤,衣着很是得当。
如今正是春夏交接季节,天气多变,衣服才一天多一天少。医院里为了病人舒适,常年开着恒温的暖气,护士为方便工作才常穿短袖。
花彼岸把自己的胡思乱想拉回这个房间。看了眼未婚夫,他半是了解,半是试探地问道:“我叫白安澈,尼叫森摸名字?”
白安澈是他这个身体的名字。
医院是正规医院,花彼岸苏醒后,小悦第一时间就教他认自己的名字,每次吃药打针前都得按照医院的规定询问他一回。
他的小未婚夫仍旧是抬头看一眼就继续摆弄手上的东西。
这就涉及他的知识盲区了。
花彼岸只知道鉴别天才的方法,却不知道能如何鉴别傻子。
傻子可以装,但天才只有切切实实拥有超越普通人的智慧才能被誉为天才。
在这个问题上,花彼岸犯了愁。
只是转念一想,花彼岸来到这个世界,也不期待那乱七八糟的未来。若无法成就大道,那人类的区区寿元,对于他这个活了万年的老妖又算得了什么?
与其憋屈活着,倒不如痛快半辈子。
他有功法,又有药物,还是那可以免费领钱的性别,少了一个季家他就不能活了吗?
年过万岁的花彼岸对自己还是有一定自信。
思及此,花彼岸也不那么缩手缩脚,他干脆起了床,撩一撩他可爱的小未婚夫。
看到病人下床,全智能机器人进入陪护模式,随时提防花彼岸摔倒。
花彼岸没有靠太近,他在未婚夫面前挥了挥手,引起对方的注意后,问:“你叫,森么名字?”
这次语速更慢,花彼岸的发音比刚才准确了些。
“季听白。”季听白回答完,又低头摆弄。
“鸡、挺、白?好名鸡。”花彼岸不太熟练地重复未婚夫的名字,三个字里,白这个字与白安澈一样发音,因此白是花彼岸唯一一个念对的字。
季听白:“……”
他知道花彼岸植物人苏醒一星期,能大概交流已经是医院非常努力的成果。可他从自己的名字里听出另一层含义,换做谁都开心不起来。
尤其白安澈还要补了那么一句比起夸更像骂的赞扬话语。
不是他歧视没文化的人,而是这已经超越文化层次,沟通起来真的脑壳疼。
心中默默叹气,季听白没有说话。
花彼岸没有丝毫自觉,依旧操着那一口并不流利的星际语继续发问:“鸡挺白,尼多大了?”
开口的前三个字就让季听白不想回答问题。
季听白想到做到,的确回答。
这行为加深了未婚夫是傻子的想法,花彼岸绕着自家未婚夫走了一圈,发现对方不停摆弄着手里的东西,真的能纹丝不动,心无外物。花彼岸不由得啧啧称奇。
花彼岸又在季听白眼前晃了晃手,引得对方注视自己,“尼手里玩的是森摸?”
瞧着像逗孩子玩的金属疙瘩,能够随着手的捏动变出不同造型,很是……万岁花妖花彼岸给出了一个自己年龄应有的答案,幼稚。
季听白本不想搭话,可当他对上白安澈那好奇的双眼,一副给我玩玩的大金毛模样,情感丧失者的恻隐之心都难得地被激发出来。
“小白。”季听白把微型机甲递给白安澈。
他的微型机甲属于综合类机甲,能战斗,能侦测,还能日常使用。但没有他的指令,就算其他人拿到他的小白也用不了,季听白很放心。
“小白?”花彼岸接过金属疙瘩,难得一次念对了读音。
作为进步,季听白奖励了一个字,“嗯。”
花彼岸学着季听白那般摆弄,只看过一次的他学了个八成,像模像样地让微型机甲做出各种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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