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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什么呢？”

“锦玉，你家孩子怎么这样儿啊。”

厉央伸手捏住云锦玉的胳膊，用一只手把她制住，然后掀起眼皮看那群叽叽喳喳的肥麻雀们，不喜不怒的说：

“滚。”

脖子上挂着珍珠的那位睁大了眼睛，举起手指着厉央，一会儿看云锦玉，一会儿看厉央，气的声音都抖了：

“锦玉，你听听，你听听他说什么？没一点儿教养，跟个地痞流氓似的，你怎么的教的儿子？”

云锦玉本还和厉央较着量，听了这话，猛地甩开厉央的手，转头炮口对准那妇人，叉腰骂道：

“我们家厉央什么家教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你家孩子教养就好啊，就那三百斤的小胖子，十二岁了鞋带儿还不会系，还有闲心来管我怎么教儿子？难不成都跟您似的，养成三百斤的废物！”

“云锦玉！”

那妇人大喊一声，双眼冒火，一跺脚扑了上来，云锦玉也不怵，挽了袖子就要迎上去。

刚走出一步，就被厉央扯到一边。

厉央一手扯着云锦玉，一手操起把椅子，狠狠摔在那妇人脚边儿，木制的椅子瞬间被摔得四分五裂，成功止住了那妇人的脚步。

一屋的人全吓傻了，那椅子再往前扔一点儿，就砸人头上了，就这力道，说不准都能砸死个人。

厉央还是那副不喜不怒表情，看着她们问：

“会滚吗？”

三个人捞起自己的包儿，往后退，终是不忿，气弱的放了狠话：

“云锦玉，你行，你等着。”

云锦玉从厉央后面探出个头，一点儿也不虚：

“老娘等着你！”

那三人走后，客厅就静了下来。

整个客厅，像打过仗一样，脏乱残。

厉央指着客厅，说：

“你不是闲吗？没事儿干？现在有了，整整吧。”

云锦玉：“……”

厉央：

“以后再找她们打麻将，来一次，我闹一次。”

云锦玉急了，吼他：

“厉央！你不能！”

“我怎么就不能？她们是什么人？嗯？都他妈是些什么东西？安的什么心，你不知道？还没被耍够，是吗？”

云锦玉有些气弱了，拉着厉央的手臂晃：

“就打打牌而已，我平常不与她们交往，你不要这样，我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

“不行。”厉央冷脸拂开她的手，转身往门口走，“把客厅打扫干净，明天就允许你喝一点酒。”

041不值

——

方陈星推门进来，荆照正靠在沙发上，嘴边叼着半支烟，头发散着，右手把着一副牌，垂眼看着，面前一张小圆桌，桌子上乱起八糟的放着纸牌，烟盒，火机，零钱，桌边儿围圈的凳子，窝着三两个人，有个还赤着膀子，头上的电风扇开得打，呼啦啦的转着，倒是不闷，只是呛人。

听见声儿，荆照甩出张牌，才探头看过来，把手里的牌扔桌儿上，从沙发上站起来：

“今儿到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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