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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羞辱到后面，温哲已经不动了，像是又睡了过去。

张锦山看了眼人，没再往下说。

他找了医生过来，然后就不管了。

医生大半夜地赶来，以为张锦山又玩过火了。结果检查了一下发现温哲没什么被虐待的痕迹，就是胃不好，精神差。

因为上次见过张锦山着急的模样，所以医生也不敢掉以轻心，他建议张锦山再带着温哲去医院检查一下，毕竟温哲有贫血史，最近精神又很差。还可以再去看看精神科。

他觉得温哲不太对了。

张锦山听他担忧地说完，没什么反应。

他看着正在输液的温哲，语气漫不经心地:“不用，你给他检查就行了。”

医生愣了愣，还要再说什么就见张锦山把目光投向其他地方了。

这种态度，确实是不上心。

医生没敢多嘴，他隐约地觉得张锦山心情不好，不想去触张锦山的那点不高兴。守着温哲打完针，又仔细给温哲检查了一遍就离开了。

张锦山一直站在窗口抽烟，走时也没送人。

大半夜的，再过一会就要天亮了。

张锦山从窗前走回来，扫了眼睡着的温哲，把门带上了。

他进了隔壁的房间里，关了灯。

一墙之隔，张锦山感觉到了一种隐秘的快乐。

往温哲心上扎刀就像是往自己心上扎刀，以前扎了会疼，但今晚他发现，多扎几次好像也就麻木了。

不仅不疼，反而有种异样的感觉。

好像上瘾了。

一连几天，张锦山都刻意地说一些难听话刺激温哲，甚至让他去端茶倒水。温哲总是慢吞吞的，什么都提不起劲，好几次都摔了杯子。

张锦山看到了，又让他把碎片捡起来。

温哲高度紧张的样子很刺激到他，欲望催化得很快。

最过的时候张锦山和温哲在房间里呆了三天。

温哲不哭不闹，静静地任他摆弄，折腾得狠了才会叫出声。张锦山身体和心理都获得了极大刺激，他捂着温哲的嘴，一边帮他回忆过往一边帮他认清现实。

张锦山回家很勤，看不到温哲就会焦躁。

折磨温哲变成了他的一项日常。

看到温哲狼狈的样子他就很满意，有时候心情好了会把人抱起来揉揉头。

可是蓝筝依旧不满意，执意要张锦山把人送走。

他觉得张锦山这是和温哲一起神经病了，也觉得张锦山是在找借口和温哲在一起。

张锦山发火了好几次。

一看到他就很烦躁。

温哲一直不太清醒，每天在房间里吃饭睡觉，佣人不太管他，送了饭就走了。有时候张锦山不回来，他们还会忘了把剩饭收走。

温哲整天缩在这块地方里，神智一天比一天差，很多事都记不住了。

厚重的窗帘每天都拉着，他也不开灯。

他肠胃特别差，饭菜不好的时候吃了会吐，身体弱，好几次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什么都不太记得了。生活里除了张锦山就是这个房子。住了多年的房子他有时候还会想不起构造。

张锦山一下班回来就上楼找他，没再把他带出去。江晓也不见来了，蓝筝和蓝晖也不见。

温哲头发长了很多，额发也遮了眼睛。

张锦山有天忽然发现，把他抱在腿上嘲道:“怎么跟个女的一样。”

温哲笑笑，忽然凑上前亲了他一下。

张锦山一愣，吓得立刻就脱了手。

温哲摔在床上后，很茫然地看着他，张锦山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一连半个月都没再回家。

温哲呆呆的，好几天后才发现张锦山这个人没在房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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