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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明明两人前段时间还见着赫连惜不顾旁人地对穆瑾瑜撒娇的,可转眼间,佳人便已消香玉殒。他们纵然再如何地不欢喜她,也会生出悲悯之心。大抵这就是人的天性。
顾西辞在一旁倒也不避讳,他就紧盯着赫连惜的肩胛,“孙仵作,看出什么来没有?”
“顾公子,如若老朽没有猜错,这大概就是南疆的一种……蛊术。”
“我也是这般觉得。只是……这南疆公主也该是擅蛊之人,怎么就这么容易遭了毒手?”
“你说得对。”穆迟瑜也跟着说道,“能对她下蛊的人,应该是与她很亲近的人。”
苏清窈暗自戳了一把穆迟瑜道:“殿下,别忘了,赫连惜是王室中人,她的体质与赫连僇的应该是会一样的。”
穆迟瑜被苏清窈的话一点拨,便想到了赫连僇的血能救人这事,如若这就是南疆王室的秘辛,那按理说,这赫连惜哪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呢?疑问颇多,穆迟瑜想了想他是不是该将远在江南的赫连齐给召来皇城呢?!
“今日就先把事暂告一段落吧。你们先去休息。”穆迟瑜最终决定道,“窈窈,你与我去瞧瞧赫连僇,指不定能从他口中了解到关于南疆蛊术的事。”
“不行,我也要与你们一块去。这事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会夜不能寐的。”顾西辞不干了,既然让他参与进来,那誓必得让他知道个真相啊。
“那就一块儿吧。”
穆迟瑜来到大理寺牢狱时,只见着狱卒们喝醉了酒,不醒人事的模样。
很显然地,赫连僇早已不见了踪迹。
“南疆大王子呢?哪儿去了?”穆迟瑜摇晃着某一狱卒的,大吼道。
狱卒笑呵呵地竖起手指头指了指那牢门,说着:“南疆大王子?不就在里面么?还能去哪儿?”
“清醒点。”穆迟瑜抓起狱卒的衣服,将其拉到了牢门那儿,“这就是你说的人?”
狱卒恍恍惚惚,牢房在他眼前都有了重影,唯独不见赫连僇的影子。他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看向了穆迟瑜,哎呀,太子殿下来了!狱卒一个哆嗦,声调颤抖起来:“殿、殿下,方才有一个人来过,说是奉了你的命令来、来探监。”
“那人是谁?”穆迟瑜眯起了凤眸,咬牙道,“可看清楚了?”
“不、不曾。殿下……!”狱卒都要给他跪下了。
“真的?”太子殿下仍旧以他那胁迫的目光瞧着狱卒。
“哦,对了……”狱卒被迫不得不仔细回想了一下,“虽说那人戴着帽子,可声音我却是听得清楚,是……个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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