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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歌到达现场的时候,孟老爷已经回天乏术。
于姨娘是于夫人的庶妹,主持着大局,请人去报官,又要自己的手下把大家都看好。
她自己,则款款朝岑歌他们走来,招待茶点,体贴用心。
楚娇娇轻佻的笑睨了她一眼,她也不恼,只小声笑道:“这回也不关我的事。”
岑歌听着,就当没听见一样。
孟府这个地儿一直死人,终于死到了孟府主人头上,也算不得出奇。
就是不知道,这回背黑锅的人是谁。
城尹很快就来了,瘪着肚子黑着脸,又不好不管,
府役检查了一番,又筛排了众人的活动,很快的——
一个萧婳的侍女梗着脖子,说是她把孟老爷推下去的。
理由和过程也都很详尽。
理由是觉得孟老爷对萧婳不好,如果不是岑真人在萧婳怕是就会被冤死。
过程也简单,引诱孟老爷寻刺激,等他单独到池塘边上后推下去,按着他不让他有机会喘息。
就这样,孟老爷也被溺死了。
城尹听完后,刚要开口,门口就传来通报:“戏公子来了。”
城尹忙笑眯眯的起身去迎他,态度介于长辈与从属之间的微妙关系。
戏无衡长身鹤立,五官棱角利落分明,神态矜贵。
见到岑歌时,微微一愣,弯一弯嘴角,就将视线移回城尹那头。
十分寡淡又寻常的打招呼。
岑歌悄悄松一口气,有种释然。
昨晚月光下的无言远眺,怕也只是她的错觉。
挺好,谁也不耽误谁。
戏无衡在和城尹说话:“家主问你城里的案卷处理完了没,说想请你过去喝两口酒。”
城尹展颜笑道:“还没呢,”他朝萧婳的侍女一指,“我觉得她不对劲,可能是被人控制了,还请你帮忙看看。”
戏无衡轻笑一声:“我就是个剑修。”却也没拒绝,当真提了一把剑上前去。
剑是换了一把,莹蓝色的光芒冷艳了不少。
岑歌瞧着,其中颇有几分光污染的感觉。
戏无衡上前去,磨出薄茧、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下侍女的头。
一股蓝光注入侍女的灵台。
在场的人都很安静。
楚娇娇抓住了谦渊的手。谦渊回握。
程月冷淡的看了一眼。
没有过太久,戏无衡就道:“她那时候没有被控制。”
城尹似信非信的点头。
戏无衡悠悠说完话:“不过有被引导,她的恶念被放大了。”
他语气平和,因为有命案,所以并没有常有的戏谑与玩笑,“查一下这侍女身上的灵力波动,和在场的其他人的,对比一下,很快就能出结果。”
见着侍女神色怔然,戏无衡眉眼一松,又道:“心中有恶念是正常的,寻常情况下也都能压抑住,这个侍女没有大错处。去查首恶吧。”
城尹再无异议,连忙点头:“好好!我这就来查!”
有修为的人也会做恶,因为灵力隐秘,因此很难查处。
后来,有人发现,被修士所害、所控制的人,身上会有修士的灵力波动。就有有志之士做出探测法宝,用来记录并对比灵力波动,从而查出真凶。
法宝,城尹身上也有带着。他随即就命府役来查。
包括岑歌一行人,孟府上下所有人的灵力,都查了一遍。
很快,府役汇报了结果:“于姨娘的灵力波动,与侍女的相符。”
于姨娘本来是来看热闹的,没成想祸到己身。她不由得失声尖叫:“怎么可能是我?!”
城尹看着她的态度,有些疑惑的看向戏无衡。
戏无衡也摇摇头:“再查吧。”
他的视线朝岑歌这边瞥来,和岑歌对视了一眼。
“一定有被忽略的地方,例如有什么特殊的灵力波动……”戏无衡又说。
城尹叹气挥手,疑案就是这么麻烦,“明天再说,先把于氏收押了吧。”
城尹道:“好。”
岑歌朝戏无衡点点头,扭头看向和谦渊双手合十的楚娇娇,笑意温和又浅淡:“我从酒楼带了些吃的,一起吃吧?”
楚娇娇客气道:“这怎么好意思白吃你的?”又看了眼程月,“不叫上月月小妹妹?”
岑歌道:“没事,你下回请回来就好。”又和谦渊说:“麻烦大师去寻蕴悯了,一天没找到他,有些担心。”
谦渊说来还是蕴悯的师弟,听着的确担心,和楚娇娇说了些“晚上再和你讲佛经”之类的话,就起身去了。
楚娇娇没了依仗,程月和岑歌又都没有搭三人吃席的茬,她一时便寻不到理由拒绝,岑歌的单独邀请。
“好。”
鸿门宴。
黄烛烧的很高,烛烟是清甜的香味。
孟府里有许多暗地里的肮脏事,可面上的生活还是挺纸醉金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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