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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莺莺见糕糕这样混说,佯作发怒:“你瞧你满嘴里都是些什么?难不成你嫁给皇上就是为了丢性命的?他娶你必然也不是为了这个,既然决定了,就要好好面对。皇后这个帽子重值万金,你可要好好地戴。娘对你唯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保命。你不可再任性了。”
就算是嫁到寻常人家去,又怎能如同在闺中一般肆意妄为呢?
胡莺莺说的认真仔细,糕糕也乖乖点头:“知道了。”+0m
娘儿俩说了会子话,胡莺莺便回去了,皇上赏赐了好些东西,她还要听下人清点数目,毕竟是皇上赏赐的东西,都要非常注重的。
糕糕独个儿继续绣花,一边忙着一边忍不住回想起皇上让她坐他腿上的样子。
她想想这个人也真是坏,分明是他强迫她,却口口声声要求她心甘情愿。
糕糕想,自己一定是不愿意的,她才不喜欢他呢。
这样想着,她忍不住一笑。
恰好房里的小丫鬟山药进来送茶水,笑道:“小姐今日心情好,自己个儿都笑成这样呢。”
糕糕一愣,摸摸自己的脸,赶紧说道:“我哪里笑了?你净胡说。”
山药抿嘴:“可是小姐您的脸都笑红了呀。”
糕糕一怔,便有些不自在:“你混说,快出去,莫要在这里了。”
山药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出去了。
不过也就一会子,外头来人说,肖正言喝醉了酒,正在刘府前头的十字路口痛哭呢。
听下人说这事儿,糕糕气不打一处来:“他做出来这样子给谁看呢?”
肖正言在刘府前头的十字路口,而非刘府门口,那刘府自然管不着他,但他不顾形象地痛哭失声,人人都会说是糕糕负了他。
当初不顾一切要跟穷小子定下婚约,如今却又毁了这门婚事,这千金大小姐终究还是贪图富贵呀!
想到外头那些人会如何编排自己,糕糕就生气,她原本不在意外头的说法,但现在方才知道恶语伤人六月寒,若是一味地纵容旁人只会觉得她好欺负。
她不能任由这些流言继续伤及她的名声,何况她背后站的是刘家。
这会子胡莺莺与刘二成其实也听说了这事儿,胡莺莺霍地站起来:“这小子真当咱们一家都是好性子么?”
刘二成安慰她:“这事儿就让糕糕处理好了,糕糕也大了,若是真要进宫去,这点子小事儿都处理不了,还怎么办呢?”
糕糕果真是在想法子处理,她悄悄派人去风月楼花钱买下来一位姑娘,跑到肖正言跟前哭着问他:“肖郎你真的在这里?我找你找得好苦!”
肖正言酒醒了三分,赶紧要跟那姑娘撇清关系,可谁知道那姑娘穷追不舍,一个劲哭着说要跟他回家。
最终,肖正言也怕带累了自己名声,赶紧地走
了。
这下子也没人敢说肖正言是为了糕糕哭了,毕竟那忽然冒出来的女子看起来也不清不楚的呢!
随着宫里赏赐下来的东西越来越多,京城各处的人都渐渐明白了,皇上是要娶刘宜安为妻了。
既然是正妻,那便是皇后。
想想刘二成的地位,他女儿能做皇后倒不是什么意外。
只是,这中间插着一位孙大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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