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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有个书生输得痛哭流涕走了,楼毓后脚就顶了他的位置。
棋盘对面的人见来的是个姑娘家,不免轻敌,不含多少善意的目光在楼毓脸上打量。楼毓持杯抿了口酒,瓷杯在掌中无声碎裂,于指缝间化成齑粉。对面的人见此情景打了寒噤。
屈不逢发出一声嗤笑,选择和蔺择秋站在一起围观这一局。
早年间楼毓在临广时,跟着衿尘年什么花样没玩过。屈不逢起先还默默担心她输得倾家荡产,渐渐发现她好像稳操胜券。与她对弈的中年男人头冒虚汗,也顾不上擦一擦。
不知是画舫二楼难得出现一女子,楼毓太过引人注目,还是这次的樗蒲太过精彩,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知不觉中把这一桌围了个水泄不通。
屈不逢见蔺择秋被后面的人挤了一把,故作凶恶威慑地回头瞪了一眼,等他再转头,只见楼毓一副成竹在胸的淡定神色。那双清瘦嶙峋的手,握过长缨枪,把玩着精致的骰子,居然也不让人觉得突兀。
棋盘上胜负已经不难看出,只差最后一把,尘埃落定。
喧哗推搡中有人踩了大黄一脚,关键时刻,众人只见凭空窜出来一只狗把棋盘顶翻,樗木投子七零八落,登时散了一地。
楼毓皱眉。
男人沉黯的双眼忽然焕发光彩,好似濒死的人看到了一线生机,不用再赴死了。
屈不逢赶紧牵住大黄,训斥道:“看你做了什么好事!”
大黄似委屈般嗷呜了几声,拥堵的人群让它异常暴躁。
周围不少人直呼可惜。
楼毓望向对面的人:“再来一局?”她神情轻蔑,像是丝毫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轻易激起人的胜负欲和征服欲。
对方果然应战。
“既然重新开局,不如赌点大的。”
楼毓问:“你想赌什么?”
“姑娘把自己押上如何?”龌龊的笑声响起,那人继续道,“若我赢了,你就跟我回家。”
“好。”楼毓答应得十分利索,“若我赢了,我可不想领你回家,”她打量了这人的穿戴,在心中估了个价,“你便押上五千两银票吧。”
“好大的口气。”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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