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楼毓寻回住处时差点迷路,一到房间便把走过的地方凭着记忆画下,标示出来。
发现仅十二处地点,差点把她困得团团转。
偌大的千重门,如同一座迷宫。
屈不逢和蔺择秋也不知怎么样了,唯独大黄来了两次,叼着楼毓给的鲜虾饼在院子里转两圈又走了。看它这么清闲自在,楼毓估计它那两位主子应该也没出什么大事。
楼毓索性问人要了根钓鱼竿去池塘边钓鱼。
申时的太阳当空挂着,亭台的琉璃瓦上流转着一段一段的金光。水面倒映着岸上的一草一木,午后的风吹皱一池清水,楼毓支着下巴,估摸着里面会不会有鱼。
她把板凳放置在池边一片巨大的嫩绿芭蕉叶下,也懒得再去土里挖蚯蚓,只准备了些米饭和面团作饵。
鱼线就这样被抛了出去。
半晌不见有动静,楼毓无聊地折了根树枝,在地上草草画了几笔,搁在膝上的鱼竿终于动了一下,她还未来得及提竿,从身后嗖地飞出一颗小石子砸入水中,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鱼也早被惊跑了。
楼毓回头,什么人也没有。
钩上的小面团已经被鱼咬走了,楼毓再一次弄好鱼饵抛竿入水中。这一次她专心静候时机,也没有分神去干别的了。
一只瓢虫从头顶的芭蕉叶上掉下来,顺着她的脚踝开始往上爬。楼毓用手指弹开虫子,膝上鱼竿一动,小石子又从天而降。
虫子飞了,鱼跑了,楼毓又慢了一步。
她回头往后看,风从桃花树间穿过,什么人也没有。
第三次抛竿,楼毓聚精会神等待大鱼上钩,目不斜视地盯着平静的水面。鱼竿有动静时,她没有急着提竿,第一反应是回头看。
“嗖!”
小石子从嶙峋的假山后飞出,假山后藏着个翩翩的白袍公子。
白袍公子露出了脑袋,还没缩回去,被芭蕉叶下冷面人的目光锁定。
冷面人说:“周谙,你多大的人了,有意思吗?”
周谙从假山后走出来,望着楼毓痴痴地笑,目光灼人,跟看不够似的。他站在摇曳的一树桃花下,眼角眉梢都藏着欢喜,嘴上却说:“去年冬天你在琅河村不告而别,你都弃我而去了,我吓跑你几条鱼算什么……”
去年冬天琅河村一别,楼毓以为她与周谙恐怕此生无缘得见,却未想到有一天竟会与他在葛中重逢。
淡淡的喜悦涌上心头,她看他面目上的沉郁之色消散,想来妄生花毒解了之后,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康复。见他如此,她居然也替他开心。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