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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就这么在胡思乱想中流逝。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当我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我不仅仅感受到了刺眼的阳光,还有一道古怪的目光。
我勉强睁开了眼睛,登时便有一张被放大无数倍的脸横在我眼前。
于是,我再度受到了惊吓,待看清那张脸是易水寒时,不禁拍着胸脯直嚷嚷:“你干什么呀!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他的面部表情依旧贫匮得可怜,定定地望着我,只说了四个字:“我中毒了。”
我撇了撇嘴角,没好气地说:“你昨天就讲过了。”
说到这里,我稍作停顿,又问了句:“云二呢?”
他神色不变地回:“跑了。”
“啊?”此时此刻,我的嘴一定张得足够塞下一整颗鸡蛋,“他怎么就跑了呢?”
“昨夜逃走之人正是云二,或者说,是伽罗教右护法云中月,他擅使毒,那一掌错不了。”
听易水寒这么一说,我倒是想通了一些事,怪不得云二在听到我说自己叫翠翠时露出那样的表情,怪不得昨天那人根本就不信我是翠翠。
可我仍有一件事没弄明白,那便是:“云中月为什么要扮成云二呢?”
易水寒瞥了我一眼,方才沉声道:“为了一幅藏宝图。”
我明知道这种事不该继续深究下去,却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那藏宝图被抢走了吗?”
“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这件事和我没半毛钱的关系,我仍是松了口气。
本还想再问,接下来我们又该怎么办,他手上的剑便已横在了我脖子上,然后,我又听他冷冷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突然觉得心好累,当然脖子更累,如果脖子能自主说话,它一定会哭天抢地地叙出它这些天的悲惨遭遇。
事已至此,我只能半真半假地继续编,我说:“我并非伽罗教之人,前不久才被掳上了魔宫,还有,我名字叫何田田。”
我不知道他可还会相信我这番话,我只知他握着剑的手一直在抖,于是我又整个人都不好了,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就把我脖子给抹了。
我战战兢兢且又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那个……兄弟,你手好像有点抖啊,能不能放下剑,咱们心平气和,面对面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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