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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厉秣年拉着调问。

“没有！”温漾回答得很坚定，“你呢？”

“我？”厉秣年嘴巴抿了抿，有些不大好意思，“也没有。”

“没有？”温漾同样表示怀疑，“那上次在酒吧……”

“还说呢！”厉秣年突然打断了他，“上次你要不突然闯进来，我早就跟人亲上了。”

听他的口气，似乎有点被人坏了好事的意思。

“你怪我？”温漾问。

“没有，”厉秣年说：“我也不是真想跟她做那事的……就是好奇。”

“好奇？”温漾有点没懂，见厉秣年一进屋就满脸的忧郁惆怅，又联想到刚才的话题，他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问这个？”

“哪个啊？”厉秣年有点心不在焉。

“就……问我有没有跟别人亲嘴。”温漾说。

厉秣年看了他一眼，身体在床上打了个滚，“下午卢浩他们叫我打球，谭诗也去了。”

谭诗？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所以？”温漾说。

“他俩亲嘴了！”厉秣年一吼，手里的枕头往床头边上一砸，脸色顿时不好了。

基于对他多年的了解，温漾觉得他可能是吃醋了。

“你还喜欢她？”温漾也不避讳，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问了。

“呃……”厉秣年仔细想了想，“也没那意思吧，就有点不爽。”

“不爽？”温漾不解地看他。

“对，就是不爽！”厉秣年准确地形容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你说她看上谁不好非得看上钟元，弄得我多尴尬啊！钟元是我兄弟，以后他俩要打啵儿我能赶他们不成？艹！”

温漾没说话，正憋着嘴偷乐，他挺喜欢厉秣年在他耳边发牢骚的。

气消之后，厉秣年突然咋着嘴说：“你说……这两人亲嘴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啊？”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温漾说。

然而说是这么说，心里却也跟着有些发痒。

就在这时，厉秣年猛地从床那头爬了过来，趁他没注意，食中两指瞬间附上了他的唇瓣。

温漾：“……”

厉秣年全身跟触电似的，骨头都麻了，手指却一直未曾离开温漾的嘴唇。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对视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厉秣年的手指突然往后缩了缩，随即整个身子一起，脑袋贴近温漾，嘴唇微微掠过那湿软之地，在温漾嘴上留下个浅淡的吻痕。

温漾整个人都木了。

“什么感觉？”亲完之后，厉秣年摩挲着嘴唇问。

“啊？”温漾像是刚回过神。

“我说亲完什么感觉！”厉秣年看着他呆愣的样子，“你傻了？！”

“没感觉。”温漾瞬间回味了一下，刚才厉秣年凑过来的时候，他只感觉嘴唇被什么东西压了一下，还没深刻体会，厉秣年人就已经回去了，以至于这会儿他都还陷在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刚厉秣年是亲了我？

闻言，厉秣年脸上浮出了失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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