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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妙也没犹豫,一把抱住了他。她搂得很紧,赵兟哭得胸口微微起伏,也被慢慢安抚了下来。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勇敢一点?”陈妙轻声问道。
赵兟没回答,只是也伸出了胳膊,环住了她的腰。
“别哭了。”陈妙劝他,“我也没说什么啊。”
赵兟嘴一撇,好像又要哭起来,他克制着自己:“你刚说,你刚说……”
陈妙生涩地凑过去亲了亲他湿乎乎的脸颊:“别哭了,我也喜欢你。不是蒙你的,这些年,我也很想你,真的。我总做梦,梦见咱们初中那会儿,我总抓你迟到。有时候你没迟到,我就拉着你不让你走,特逗。还梦见你拧拧巴巴的,就跟今天似的……也不对,你一直都这样,动不动就吓唬人,吓唬不动就开始哭。”
赵兟这颗心被冷风吹了半宿,直到刚才已是落满了尘埃,而陈妙只需几句话,它便精神百倍,又怦怦跳了起来。
他一下子笑了,傻兮兮的,笑得陈妙直戳他脑袋:“你就是一作精!”
小作精赖着他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姑娘,他甚至想永远停留在这个有着百年不遇高温的夏天,永远停留在此刻。
他搂着陈妙,嗓子因为刚刚哭过,有点沙哑:“我等这话,真的等了好久啊,我都以为等不到了。”
陈妙没有回话,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屋里很安静,时间也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淌过去。
赵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虽然一千万个不愿意,却还是提醒陈妙:“你还是抓紧吃饭去吧。我是不想让你走,可我又不想让冯冠今觉得我小气。”
陈妙说了声“好”,刚想坐起来,就又被他抱住。
赵兟黏黏糊糊地耍赖:“真的好不想放你走啊!”
“我又不是要跟着冯冠今走了,吃个饭我就回来,估计你爷爷也快回来了。”陈妙爬起来,这才发觉膝盖刚才在床边硌得生疼,她边低头揉着,边嘱咐着,“记得按时吃药。”
赵兟也坐起来,张开手臂,闭着眼睛,拉着长声,脸上却还是刚才傻乎乎地笑:“要——抱——抱!”
因为生病他穿了一件长袖圆领的条纹上衣——精致的锁骨微微外露,又大张着怀抱,看起来又很乖又很勾人。
“快点,抱一下再走,等你呢!”
陈妙忽然觉得赵兟就像条大金毛,有着很好的脾气,聪明善良,又有很好的爱。他所有的芥蒂都只是嘴上说说,所有鲜衣怒马的情仇都挂在脸上,纯粹清透。他原谅所有人,所以所有人,都愿意爱他。
他还在娇气地催着陈妙,陈妙实在是耐不住,只能轻轻地凑过去,在他的眉心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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